席矜慢慢靠近,出神似的,灼燙的指尖落在紀知聲的小腹上,在席矜兩字字以及旁邊的黑藤上勾勒摩挲。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誰在撩誰。
得不到回應,紀知聲有點摸不準,他微微皺眉,還未等做出什么反應,就被席矜輕輕抱住。
他聽見一聲有點發抖的聲音。
“疼不疼”
紀知聲一愣,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席矜在想什么。他最初被救下的時候,腹部的傷沒有愈合,后來愈合之后,就再也消不下去了。
席矜總是很后悔。
為什么他沒能再發現的早一點,再早一點,紀知聲就不用再次被紋身。
數個在醫院的夜里,紀知聲晚上偶爾睡不著,就會發現席矜盯著他腹部的紋身出神。
他現在又在自己身上紋了黑藤掩住花瓣,卻無意識在席矜心口捅了個刀子。
紀知聲想明白,眨了眨眼,有點不知道怎么說。其實t的二次紋身并沒有完全成功,他沒覺得有什么,當時都是為了活命罷了。
他想了下,推開席矜,望著他的眼“不疼,我還覺得你的名字有點小。”
確實是不大,只有兩個指關節大小。
席矜也不想紀知聲失望,就哼哼兩聲,重新抱住他,兩人膩膩歪歪的好一會。彼此心跳都有點快,都是初嘗情愛的滋味,又是這樣的情景,不免擦槍走火。
不知怎么就從地鋪轉到了床上。
看著紀知聲小腹上紋著的他的名字,席矜眸色逐漸加深。
雖然紀知聲本意不是如此,但這紋身落在任何男人眼里,都是一種極其刺激和有掌控感的事情。
紀知聲呼吸有點亂,他低笑一聲,主動摸了摸自己腹部的字,“紋身是有點小但是有個能讓字變大的方法。”
他翻身壓住席矜,將眼鏡摘下來,放在枕邊,在他耳畔壓低了聲音,尾音曖昧勾人。
“不知道席副隊愿不愿意試一試”
席矜不著痕跡扣住他的腰,“什么辦法”
紀知聲將自己的頭發捋了上去,發梢掃在席矜的胸膛,撩而癢。
他聲音輕飄飄的,“你進去,就能把它撐大了”
空氣安靜了片刻。
紀知聲眼睛彎彎,他感覺道席矜攥在他腰上的手在慢慢收緊。
過了會,席矜平靜問道“你明天請假了是吧。”
紀知聲慵懶道“嗯。”
下一秒,他被席矜橫抱而起,大踏步往浴室走去,紀知聲微愣,“你干什么”
“去浴室。”
“浴室”
砰。浴室的門打開又關上,席矜將紀知聲抱在浴室的鏡子前,鏡子將兩人照的一清二楚。
紀知聲看著席矜漆黑而壓抑的眼瞳,隱約覺得自己好像撩過頭,翻車了“你”
席矜不理,只摩挲著他腹部的紋身,片刻后,吻了吻紀知聲的側臉。
“這樣才能讓紀教授看見”
“紋身是怎么被撐大的。”
晚風吹進客廳,阿軟被他們的動靜驚了一下,跑到浴室門口喵嗚叫了聲,一分鐘后明白了什么,貓臉拉的老長,tui了聲,哼哼唧唧的踹了貓糧。
浴室的水聲響了半夜,嘩啦啦的淋浴沖著地上的水漬。
鏡子被水汽弄得模糊,又一次次被席矜擦的清晰無比,鏡子邊邊角角留下凌亂無力的抓痕,映著紀知聲發紅的眼尾。
恍恍惚惚間,紀知聲失神的摸著自己發酸的腹部紋身,想著。
今晚看了不少席矜。
大席矜小席矜大席矜小席矜
大小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