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拂知面色稍沉,“可是什么違禁的功法”
“不是的”
最近也有傳言,曾有人在蒼梧峰感應到過魔氣,拂知瞇眼,“拿來,若是清云真的有錯,你就是在包庇他。”
殷嶺西抿唇,將自己藏起來的秘籍慢吞吞的放在了桌子上。
燭光將拂知白皙的側臉染上一層蜜色,他垂眸看著這秘籍,“吞龍十八決”
隨即,修長的手指翻開了第一頁。
活色生香的畫像直直的映入眼簾,泛黃的紙頁和拂知的手指碰撞出別樣欲色,勾的人移不開視線。
拂知幾不可查的頓了一下,片刻后,翻開了第二頁。
殷嶺西仔細看著他的神色,卻沒發現半分波動“師尊,不生氣”
這些正道人士不是最討厭這種東西了嗎
除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之外,他還沒見過自己這個師尊生氣的樣子呢。
殷嶺西覺得有些遺憾。
下一秒,他聽見拂知略帶疑惑的聲音“為何生氣這秘籍我雖看不明白,但與魔族并無關聯,就是這姿勢,太奇怪了些”
他擰眉,眼底清清冷冷,但是純粹的宛如月下寒潭,清澈見底。
殷嶺西微怔,隨即難以言喻的愉悅宛如野火,轉眼就成燎原之勢。
他勉強沒讓自己笑出來。
怎么也沒想到,他這個師尊,竟然單純到這個地步,猶如不通情愛的白紙。
這樣冷情單純的人,會因為歡情蠱愛上他,而他會一點一點的,將這張白紙染上情,欲之色,讓這張淡漠的臉露出歡愉或者隱忍。
興奮感讓殷嶺西的指尖微微顫栗,他輕聲道“師尊,這是一種修煉功法,你想知道嗎”
拂知“你且說說看。”
殷嶺西湊近道拂知耳畔,嘴角一勾,低低地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后退一步。
拂知手指還停在圖畫之上,自指尖一寸寸僵住,很快,瑩潤的耳尖就漫上了緋紅。
素來靜心修煉的劍尊顯然是第一次知道這種事情,他被燙到了一樣唰的收回了手,掩飾似的偏過頭。
半晌,緊繃著聲線道“將這個東西還給他,不要再出現在這里了。”
殷嶺西笑了“是,師尊。”
他順從地將這秘籍拿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那長身玉立的劍尊幾不可查的低聲問了一句,“男子,和男子之間,也可以嗎”
茫然的,帶著一絲冷淡又繾綣的聲音。
殷嶺西心跳不知為何漏了一拍,他回頭看了一眼。
片刻后,篤定的引導道“當然,師尊,只要相愛。”
咔噠。
門關上了。
等人走了,拂知才從一旁抽出些上好的宣紙,研磨提筆。
阿軟探頭“主人,你在干什么”
“哦,”拂知慢悠悠的勾勒出了一個人形,“那書上畫的圖案未免太過潦草,細節并不精細,我自己畫一個,給我這乖徒兒。”
阿軟難以置信“您怎么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