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郁年“”
他沉默片刻,找了外援。
拂知阿軟。
阿軟好嘞主人
阿軟幻化出長長的手臂,將寂殞挪到了床上,緊接著也將自己主人挪到了床上,一氣呵成,順便拉好了被子和床簾。
拂知算了,今天怎么回事,殷嶺西那家伙怎么追過來了還是待喚醒的狀態。
阿軟抖了抖,將這個世界的時間線截了一段,老實巴交的放給自己主人看。
阿軟就是這樣子
拂知所以顧眠涼也來了能檢測到他的身份嗎
阿軟待喚醒狀態,得他出現我才能感覺到。
它羞愧的道歉,覺得是自己沒看好,才出了這么大的紕漏,對主人原本的計劃一定有影響。
拂知沒事,這樣的話,就更有意思了,收回度百分之百的待喚醒啊真好,希望他們多抗一會,別這么快想起來。
阿軟糾結主人,我覺得毀欲的收回度漲的有點不正常,現在百分之三十三了,可您不是捅刀子就是暗算,這樣真的好嗎。
拂知他是我最危險也最單純的靈魂,與其他兩個不一樣,我會教好他的
阿軟
它自己琢磨了片刻,竟然真的在主人語氣中聽出了一絲認真的意思主人是對教好這兩個字有什么誤解嗎
第二日晨。
寂殞先醒過來,他紫瞳中掠過一抹警惕之色,很快就變成了茫然。
他摸了摸自己身上蓋的被子,又看了看身邊睡著的男人。
是人類,他想。
還是他的主人。
殺意與破壞欲在和一股莫名的力量纏斗。
他記得一切,只是腦中多了一個不容反抗的威嚴聲音你依賴我,信任我,保護我,永遠都離不開我
這聲音似有神秘的力量,寂殞試著反抗,他去扯脖頸上的頸鎖,撕咬著自己的手臂意圖讓它有力一些。
直到頸鎖下的星宿圖案一閃,他才像是被打痛了的小狗一樣,十六七歲的少年發出一聲嗚咽,再次蜷縮了起來。
過了會,他挨挨蹭蹭的抱住了巫郁年,緊緊的,一點縫隙沒有的將自己完全貼了上去,像一條幼犬。
等那陣疼過去,他又緩了過來,出了一身冷汗。
寂殞視線落在床頭垂著的鈴鐺上,冰冷的紫瞳中閃過一抹好奇,他伸手一拉
鈴鈴鈴
外面忽的響起急促的金鈴聲。
寂殞眼瞳瞬間豎起,背脊也拱起來,護住眉頭漸漸皺起,似要醒來的巫郁年。
忍春與任野聽見金鈴聲,嚇得魂都快飛了,以為巫郁年身體又出了什么事,急忙踹開房門,砰的一聲,外面的陽光涌進來。
任野著急冒汗,唰的拉開了床簾“大人您沒事”
他聲音戛然而止,繼而倒吸一口涼氣。
一個十六七歲,身形單薄的柔弱紫瞳少年,正趴在他家國師大人身上,露著上半個身子,上面盡是些青青紫紫的瘀痕,不難看出他掩在被子下的部分也是光裸的。
紫瞳少年唇色發白,額頭上一層冷汗,看著十分虛弱,此時警惕的看著他們,他眼神凌厲,開口道“主人我的。”
聲音啞的不成樣子。
像極了使用過度后的慘烈模樣。
“”
任野滿眼恍惚。
忍春一臉震驚。
巫郁年剛醒,就聽見寂殞喊他這句主人,偏頭就對上了任野二人的視線。
巫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