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紀知聲分析兩個案件為同一人作案之后,g市經過案件相似對比,正式與c市聯系,將玫瑰吻與薔薇刺并案調查。
玫瑰吻案情的詳細資料很快轉到了g市這邊,但是很奇怪的,這起案子明明已經結案了,說明兇手已經抓獲,卻沒有關于兇手的照片和詳細資料。
林局給c市那邊打了電話“喂,老袁,怎么回事,上面不是已經批準了嗎,怎么玫瑰吻的資料給的不全嗎”
“林局,不是不全,只是我們這邊的資料只有這么多。”
林局皺眉,爭取道“不對啊,玫瑰吻最后一個兇手和死者的資料呢紀顧問說玫瑰吻的幕后主使根本沒死,薔薇刺的案子也是”
對面猶猶豫豫的打斷他“林局,這個這個涉及到紀教授的個人隱私,警局已經協議銷毀了。”
“最后的備份只在紀教授那里也不知道他刪沒刪,他要是想公開我們自然是沒有意見,但他要是不想的話我還是建議你們不要強求。”
什么備份公開不公開的,林局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老袁你別當謎語人啊,你把話說清楚,喂喂”
對面說了句抱歉,就把電話掛了,林局不信邪,又打了c市警局幾個熟人的電話。但是無一例外,他們談到紀知聲的時候,都諱莫如深,草草說幾句,就糊弄過去了。
林局
怎么了這是,參與過玫瑰吻案子的人在最后的兇殺現場都見了鬼了是嗎簡直離譜。
他足足灌了兩杯水才將心頭的火壓下去,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這好像都跟紀知聲有關系。林局仔細思索片刻,百般疑惑,但想起剛才那群人說的,還是暫且將這件事按了下去。
突然,手機叮的一聲,老袁給他發過來一條消息,林局劃開手機一看,瞳孔一縮。
老袁林局,按你的說法,紀教授接了薔薇刺的案子,你是自己人,我跟你說一句實誠話,給紀教授要他最近精神鑒定報告,沒有異常,再請他接手吧。
紀知聲自從接了這個案子之后,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偶爾回去換身衣服,給阿軟準備好貓糧,其余的時間幾乎全在警局帶著。
不知不覺間,他的三餐被席矜幾乎包圓了。
“我說紀教授,你都盯著這兩幅圖四個小時了,真的能看出一朵花來啊”席矜湊過來,嘆了口氣,“我都四個小時沒看手機了,你雖然好看,但我也不能一直看著你吧。”
他在桌子上放了蛋黃酥,和一碗打包帶來的皮蛋瘦肉粥。
“先別看了,吃晚飯先。”
外面天已經擦黑,紀知聲聞言抬頭,揉了揉發酸的脖子,習慣了席矜的投喂,拿起一次性的餐具“謝了。”
紀知聲扶了扶眼鏡“殺害柳小瑩的兇手還沒有抓到嗎”
席矜“還沒有消息,不過應該快了,我說,玫瑰吻的幕后主使當年真的沒死可那時候不是說最后一個兇手死了,已經確定結案了嗎”
“我也是剛確定,”紀知聲說,“而且,玫瑰吻最后一個死的人,是不是兇手還要另說。”
很可能是被推出來的替死鬼。
席矜沉思片刻。
要說不一樣,這兩個相隔一年的案子,還是有不同點的。
第一,就是現場留下的圖畫不同;第二,薔薇刺是受害者的舌頭被放進被挖出來的心臟里,而玫瑰吻的受害者,是心臟被強行放進了割裂的胃中。
但這樣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嗎。
他這樣想的,也就這樣問了。
紀知聲頓了下,道“我不知道。”
在紀知聲身邊,席矜特別能叭叭,“哦,那如果是復刻作案,那是不是下一個受害者也很快就會出”
他話還沒說完,小劉匆匆推門進來,跑出了一頭的汗“副隊,殺害柳小瑩的兇手抓到了”
紀知聲皺眉,掏出張紙巾擦擦嘴,起身道“走吧。去審訊室。”
席矜“你不吃了”
“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