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奢侈就奢侈吧,楊建華也管不到港島的“同志”。不僅沒有挑刺,反而非常熱情的打蛇上棍道:“李同志,經過我和陳警官的前期潛伏,已經收集到猜霸集團充足的犯罪證據。”
“并且我已和國家在吉隆坡的辦事處取得聯系,只要一但抓到罪犯,我們就能引渡猜霸回國。讓萬惡的販毒份子,接受人民群眾的審判。”
楊建華雖是女子,但也一臉英氣,頗有巾幗不讓須眉的氣質。
李少澤見此也很干脆道:“我在吉隆坡沒有執法權,頂多身上有點錢。但是你們若是遭遇危險,或者有什么需要,直管來找我就行。”
“只要祖國開口,我李少澤義不容辭。”
“多謝李同志。”
楊建華聽見李少澤的空頭支票,臉上倒沒什么表情,再度與“同志”握手后,結束了本次祖國警方代表與港島警方代表的首次會晤。
歷史的進程將會證明,本次會晤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陳家駒則站在旁邊,看兩個人一口一個同志,努努嘴也想試試,喊同志究竟是什么感覺。但最后他終究還是沒開口,在心里暗自嘀咕著:“搞什么,我反倒像是個外人。”
不過很快,他們就離開了房間。
楊建華走在過道的地毯上,心里一直琢磨著李少澤的那記軍禮,突然想陳家駒問道;“福生,他真的是港島人嗎?”
“當然,土生土長的港島人。而且非常巴閉,全港警隊中,找不到一個比他更能打的家伙。”
“這樣啊。”
楊建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畢竟“同志”只是一個稱呼,不要臉的話,皇家警察也可以叫。但那記軍禮,不是人民警察根本裝不出來的。
最后這些奇怪的地方,她也只能夠總結為:“李同志是一個心系祖國,敬愛人民的皇家好警察。”
……
在送走兩人后,李少澤回到了房間里。
芽子和阿美都坐在床上等他,看見他回來以后,連忙出生問道:“阿澤,怎么樣了。”
“阿美,你放心吧。”
“現在陳家駒叫作林福生,別的我就不多說了。”
李少澤其實早就向阿美透露過一點東西,只可惜阿美是個死腦筋,一定要他出去確認一趟,才愿意相信。
這下阿美總算放下心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我一直都是很相信家駒的人品。”
“哦?真的嗎?”
李少澤哼哼兩句,女人總是這么心口不一。
芽子見此狠狠瞪了他一眼,還沒等開口說話,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李少澤剛剛接頭回來,神經正是緊繃的時候,聽見有人敲門。非常干脆的抓起酒店床頭柜上的水果刀,反手緊握,湊到貓眼面前。
“馬來警察?”
李少澤看見走廊上的制服,略微松了口氣。最起碼來警察,總比來殺手要好多了。將門打開后,兩名亞洲面孔道警察毫不客氣的走進來,操著一口半生不熟的國語道:“掃黃掃黃,把身份證交出來。”
“靠,一龍雙鳳,小兄弟你很有錢啊。”一個年紀比較大的馬來警長,朝李少澤露出一個大家都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