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瑾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她小時候乖巧是因為她本來就是個成年人,就算變成嬰兒撒潑打滾這種事她也做不來,顧魏,總不能和她一樣吧
連續半個月,蘇瑾總是背著人偷偷摸摸的對著顧魏說著各種奇奇怪怪的話,最后失望的得出結論,顧魏他不是,他真的就是個乖巧的小娃娃而已。
在家躺平的日子過的飛快,3個月轉瞬即逝
這天顧一野匆匆趕回家的時候,蘇瑾正在畫畫,聽到他帶回的消息,打翻了邊上的水杯,一桌子設計稿全毀了,可她根本顧不上這些,臉色異常難看,瞳孔中皆是不敢置信。
“春雨姐犧牲了好好的,怎么會”
“是真的。鬼耳嶺的通訊斷了,她被派去搶修線路,踩中了地雷,因為通訊中斷,高粱趕過去營救,可是依舊沒能來得及,犧牲在了路上。”
“她和夏林才結婚多久啊,怎么會碰上這種事情那片雷區之前不是早就處理過了嗎”
“按道理來說,確實不應該再有。”
“如果不是舊的,那不會是有人新埋的吧你不是說那邊的通信業莫名其妙的斷了。這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啊”
“酥酥,我知道我瞞不了你,但多的我不能說,你也不要問好不好,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這次一定不能悄悄跟過去,答應我好不好”
“好,我不會去給你添亂的,你去吧,一定記得要小心,如果可以的話,要給春雨姐報仇。”
“嗯。”
顧一野離開的第二天,蘇瑾就帶著孩子和阿姨回了北京。
她知道顧一野心疼她,讓她養身體,怕她累到,可是她除了要處理公司的事情,還有一些事已經迫在眉睫需要她早做準備了。
那就是98年的特大洪水。
蘇瑾那時候年級很小,所以對此了解的并不多,只是后來長大了上學時候,從書本新聞上籠統的知道一點。
事關國家水利設施和規劃,蘇瑾就算手再長,可不可能伸到那么遠。而且她也不能到直接跑去跟人家說,98年會因為厄爾尼諾現象出現罕見降雨,長江沿線會決堤,要提前做好準備
她要是這么干了,她就離被關進精神病院不遠了。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盡可能在長江沿岸,尤其是容易發生險情的地區附近囤積一些救援物資,還有沙石木樁之類能進行維護堤壩的物資。
相思寨的反恐作戰,顧一野和高粱算是打了一場漂亮仗,高粱也因此找回了自己,找回了自己之前的狀態。顧一野看到他能重新站起來,也是十分欣慰。
之后的利劍九八這場演習,讓高粱他們又重新拿回了特戰二隊的建制,后續又進行了重新整編,一系列的事情一個接一個,他和江南征的婚期,再一次被延后。
蘇瑾這邊眼見時間緊迫,越是著急,幾個方面的項目就越是不順利,她很多事情不能說出口,這也就導致連蘇瑾手底下的人都不理解蘇瑾對這些東西的執著,碰壁加受阻,按照蘇瑾預先設定好的物資囤積轉移,連原計劃的一半都不到。
顧一野這邊也是問題不斷,自從他升了少校,紅一營在他手底下被整編的越好,接種而至的問題也就越多,不斷的有人通過各種渠道向他這邊塞人,為了一些東西,他并不能一刀切的拒絕,只能在合理的范圍內做出一定的取舍,可哪知有些人變得變本加厲,他退后一步,就逼著他再退第二步,甚至還出現了上面高層直接明擺著送一個什么都不會的人來鍍金。
“這種人,既然你暫時沒有辦法,反正他是來鍍金的,你最好不要讓他去接觸有危險性的東西,因為這一顆老鼠屎攪了一鍋粥反而得不償失,不如把這個老鼠屎自己圈起來,到期退回去就是了。”這是蘇瑾給出的建議,說的時候她也沒多想,哪知道一語成讖,這顆老鼠屎不止攪了粥,還賠上了顧一野手下他特別看到了一匹千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