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死于氰化物中毒。他的杯子和左手拇指上都檢查出了氰化物殘留,其中拇指上的殘留物較多。基本可以肯定,杯子上的氰化物殘留是拇指接觸導致的。而根據大量目擊證人反映,死者死亡時間是十點五十二分,與我們的檢測結果死亡時間在十點四十到十一點這個區間吻合。”
鑒事人員匯報著死者的情況。
“不過雖然死者多直接死因是中毒。但死者身上真的沒有外傷嗎現場可是有明顯的打斗痕跡哦”負責這次案件的目暮警官,在觀察完案發現場的狀況后問到。
“啊,您說這個呀。”回答目暮警官問題的,并非鑒事人員,而是他的下屬佐藤美和子警官,“據目擊證人稱,是因為死者死前對于他們這些應聘者太過苛責,有一個人看不慣出頭,跟當時聽從死者指令的五個人打了一架。一個人打五個人,還是大獲全勝哦”
周圍的人都因為佐藤警官雀躍的語氣,而將視線聚集在了佐藤警官和目暮警官身上。目暮警官用力咳嗽了兩聲,教育自己年輕的下屬“佐藤,這些主觀的稱贊可不適合在案發現場說。”
佐藤警官立馬站好“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的”
目暮警官點到為止,也沒有再說什么。畢竟哪位老警官都是從新警官做起的,他知道一打五是多么的讓人熱血沸騰咳咳。
“那既然是為人出頭。那個以一敵五的人應該跟死者發生了劇烈沖突吧他人呢”
佐藤警官四處張望了一下,終于在人群中確定了以一敵五的夏實的具體位置“啊,她的話就在那里。”
“她”在順著佐藤警官手指方向看去前,目暮警官就注意到了,佐藤警官的用詞是女性的她而非男性的他。而當目暮警官的視線在佐藤警官的指引下,精準地落在以一敵五的那位高山夏實身上時,看到的就是一名紅發女性有些瘦弱的背影。
佐藤警官聞言,雙手叉腰,有些不滿的盯著目暮警官“是她的話,有什么問題嗎厲不厲害這種事情可不會直接寫在臉上。”
目暮警官一邊搖著手,一邊在自己年輕下屬并不“年輕”的威壓下,往后退了幾步“這種事情我也知道,畢竟左騰你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誒,有嗎”佐藤警官疑惑了幾秒,很快就笑著擺了擺手,“我倒覺得我沒有她那么厲害啦。”
警局里面被你打趴下的人,可是可以圍著警局一圈啊。
目暮警官覺得,有時候佐藤對自己的認知還不太明確。不過他也沒說什么,反正被打趴下的人中又不包括他自己。
“既然現場的打斗痕跡跟死者的死亡沒有多少關系。佐藤,你還是先把今天跟死者有過密切接觸的人找出來。”
于是乎,前田、古江、夏實還有降谷零就排排站,站在了目暮警官的面前。
“就只有他們四個今天跟死者進行了肢體接觸嗎”目暮警官問佐藤警官。
“嗯,死者的妻子在美國進行旅行,父母也都暫時回老家了,目前死者是一個人住在家里。他開來的汽車方向盤和車門上又都沒有氰化物殘留。并且據前臺的兩位接待人員說,死者從車庫上來到達公司的時候。各個面試已經進行了,公司走廊根本沒有隨意閑逛的人。”
“所以就只有在等候區等待面試的人有機會犯案。”目暮警官的眼神從他們四個身上掃過。
前田說“警官你們該不會搞錯了吧我覺得我們四個都沒有殺死他的動機啊。”
“可是目擊證人也說過,你們四位都跟他發生了沖突。”
“雖然發生了沖突,但是最后問題都解決了吧高、高”古江看著夏實,想了一會兒,才想起她的姓氏,“高山小姐不僅為我們爭取到了繼續面試的機會,也讓自己直接獲得了這份工作。至于這位金發小哥,只是被指使著倒了點水,也不至于殺人吧,那也太可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