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是小麥膚色來著。
夏實沒有將心中的吐槽語說出來,不過她將自己身上唯一的手機拿了,展示給降谷零看。
說起來這跟降谷零的手機還是情侶款。
“騙了你這么久,也稍微給你一個提示吧。我的手機里面有一封因為信號不好發不出去的短信,不過萬一山下有信號,掉下去的時候發了出去,又或者它沒有被摔碎,被組織的人提前撿到了,那對你們可是大大的不利。”
話音剛落,她便按照降谷零的猜測,同時也是自己的計劃,往后一退,一跳。
她還有選擇,因為她背后就有一條路。
即便是絕路。
在系統的保護正式生效前,她看到了降谷零睜大的雙眼,以及那雙僅僅短暫地碰到了一下,便再無辦法的手。
可按照他明明應該完全無法碰到她才對。
“這么沒日沒夜的工作,即便是你也是會吃不消的,零。”
即便明白要留給降谷零充足的恢復時間,也明白忙碌是可以分散人的注意力,但降谷零承擔的龐大工作量,還是無法令諸伏景光對其視而不見。
降谷零抬眼看著諸伏景光,無所謂地笑了“我沒事。更何況這些工作的產生本來就有我的一份責任。”
“當時我們都被她蒙蔽了,這并非你一個人的錯,你不需要這么折磨自己。”諸伏景光還是沒有說出高山夏實的名字,而是選擇了她作為代替。
雖然這完全是在掩耳盜鈴,但諸伏景光還是覺得,或者說他期盼著這樣能降低一點點對降谷零的傷害。
哪怕一點點都好。
“我沒有在折磨自己,事實上,我覺得能快速清理完組織的殘黨是件很幸福的事。”說完,降谷零又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專注得甚至沒有分給自己的幼馴染一絲眼神。
“至少,也喝口水吧。”
退而求其次的,諸伏景光將一杯水放在了降谷零的辦公桌上。
“不用了,謝謝。”
直到太陽再次升起,降谷零都沒有動伸手就能碰到的紙杯一次。
如果她追求的是戀愛上的勝利,而非紅方黑方間的勝利。說不定,她也能迎來hayend。
夏實站起身,問旁邊那個“認真”看報紙的男人“您需要水嗎”
“不用了,謝謝。”
旁觀的畫面漸漸與眼前的畫面重疊起來。
“這樣啊。”
但如果追求的是戀愛上的勝利,那她就壓根不是她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除了夏實這個玩家以外,其他人只會在夢中夢到過去的記憶。
但這個夢又是醒來后無法順利回憶出來的夢,所以只會有一點潛意識存在。
夏實喜歡的情緒是真實存在過,不過完完全全不能跟自己的事業比
所以她跟御子柴吐槽的時候也只吐槽她事業上遭受的重創,不過如果御子柴聽了她的愛情故事后,估計也只會反過來說“這不是你自己作死嗎跟你戀愛的人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