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荇之被他死死抵著,看他一副相當較真的模樣,仿佛真的有一個絕世情敵,“”
江荇之微微凝固墟劍好像,在腦子里完完全全把他和他的馬甲當成了兩個人。
他乖順地點了點頭,“嗯。”
午時就是考核,沒有太多時間留給他兩人整頓。
江荇之回去念了幾遍清心咒,考核的時間就到了。他理了理衣衫推門而出,鐘酩已經在外面等著。
他走過去,兩人對視一眼。江荇之的臉又慢慢變紅,他趕緊戴上自己那張銀色的面具,“走吧。”
面具只遮住了臉,露出兩側紅紅的耳尖。一只手捏了上來,鐘酩撫過他耳垂上隱隱殘留的牙印,“又紅了。”
他這調調又酸又甜蜜。江荇之看了他一眼,“啪”地打開他的手,故作嚴肅道,“要做正事了,別弄我。”
鐘酩就收回手,“不弄你,還沒等到你的答復。”
江荇之,“”
他不理解這種自我割裂的執著。但他現在了解了,墟劍的腦子絕對是有點毛病的。
他抬手拉上人的袖擺,“走了。”
參加考核的眾人已由誅嚴二人領進了山門,這會兒全都候在了道場上。
江荇之兩人戴著面具齊齊出現時,場中所有的視線全都投了過來有憧憬,有好奇,有緊張,也有猶疑。
江荇之一一掃過場中眾人,只見修為境界參差不齊低至筑基后期,最高者甚至已至出竅。但依照他們選人的條件,應當都各自身懷絕技。
他掃過一眼就和鐘酩坐上了主座。
誅嚴早已按照他的吩咐改口,同眾人介紹,“座上兩位便是我昆侖神君。這位是雪君,這位是玄君。”
眾人便齊聲見禮,“見過神君”
江荇之微微抬起下巴,維持著神秘高貴的氣質抬了抬手。玉石輕磕般的聲音像是從天上落下,籠罩在道場四周,“開始吧。”
聲音如清泉化雪沖過眾人的識海,他們不由渾身一凜神色肅然起來。
第一場考核已按境界分好組,兩兩進行比試。
江荇之高坐其上,看著下方一場場比試,來者各顯神通。
他正看著,忽而感受到身側傳來的視線。江荇之轉過頭對上鐘酩的目光,他一本正經道,“做什么呢,玄君,不是讓你來監督比試的”
鐘酩被他抓包,神色依舊坦然,“神識替我看著的。”
江荇之問,“那你看著我做什么”
那視線就落在他耳尖上,“看你耳朵這么紅,哪像是無欲無求的神君”
江荇之被他揭了一把,狀似無意地撥下幾縷發絲將耳朵遮住,“誰說神君就要無欲無求。以后若能飛升,去天上做對神仙眷侶不好嗎”
鐘酩被他說得心馳神往,嘴上卻又情不自禁地追問記,“和誰你要和誰做神仙眷侶”
江荇之有區別嗎
“誰能飛升,我就和誰做吧。”
一只手驀地伸過來握住了他,和他十指相扣。鐘酩不輕不重地捏了他一把,“若是都飛升了呢”
還有完沒完了江荇之一把抽回自己的手,順著他的戲碼回答道,“那你們就神仙打架吧。”
鐘酩,“”
下方誅嚴和誅緒盡職盡責地記錄著比試的成績。
他們身后是還未上場的考核者。其中一人站在誅嚴身側,覷向上方主座,只見兩位“神君”拉拉扯扯,不知在說些什么。
“神使。”那考核者不明所以,“神君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