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哪個詞戳到了鐘酩的心坎兒,他喜滋滋地湊過去和人咬耳朵,“好持家,我的燈燈。”
低沉纏綿的聲線貼著耳畔,宛如耳鬢廝磨。
江荇之紅著臉傲嬌,“哼。”
從魔界回昆侖的路上,江荇之順路就去了洵陽城的當鋪,當他的九連環。
不知道多久就要回去,來時種下的韭菜,走之前必須要收割走
上次的玉環已經被人買去,據掌柜所說買主是前幾日來的。
這次剛好當第八枚,江荇之附了一抹神識上去,待這枚被人買走他就能直接聯系買家把最后一枚玉環出手。
換好靈石出了當鋪。
江荇之正將錢袋掛在腰間,就看先前宿尤給的書冊露了個邊角出來。誒,這羞羞的書他忙把那邊角塞回去,塞完抬頭就對上鐘酩的視線。
鐘酩眼底又熱了起來,低頭看著他,“塞什么呢”
呵,明知故問,不安好心。
江荇之扭頭不理他,飛身回了昆侖。
剛落到昆侖山巔,緊隨其后的男人便拉住了他。鐘酩握住江荇之的胳膊把人轉回來面對著自己,垂眼笑了一下,“燈燈害羞了”
江荇之抬眼盯著他,不甘示弱,“你脖子不也紅了嗎”
鐘酩就俯身來銜他嘴唇,大方承認,“嗯,剛剛在魔界就想親你了。”
“唔”江荇之唇舌被侵占著,胳膊下意識就勾在了鐘酩的脖子上,模模糊糊地說,“你好不要臉。”
“在道侶面前要什么臉”鐘酩掐著他的腰,順勢就將人放倒在一旁的打坐石上,傾身而去,啞聲道,“嘴,再張開一點說好的要親得很深呢。”
江荇之整張臉轟地就紅了墟劍真是好不正經。
他仰躺在打坐石上順從地張開嘴,眼睫顫了顫,任由鐘酩纏綿而激烈地索吻。
凌亂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間,外衫都滑落到了手肘。江荇之雙手扒在鐘酩后背隆起的肩胛上,一條腿下意識抬起。
交纏的唇間傳來一聲悶哼。
鐘酩微微起身看著他,一手替他將唇角的水痕拭去,“別鬧。”
江荇之害臊又興奮,對視間足以看清對方眼底的情緒。他勾著鐘酩的脖子,感覺到對方今天格外激動,想了想問,“阿座,就這么想和我結契”
“想。”鐘酩垂眼,喉頭動了動。
與此同時,他一只手又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
江荇之本來在動容,視線一瞥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如果沒記錯,墟劍今天買的防身法器就是放在那兒的。
他思緒一頓。
等等,難道是怕結契那天被自己揍才買的
鐘酩沒發現他的走神,低頭又來親他。江荇之一邊和人纏吻,一邊在心底琢磨若不是自己早就看穿了墟劍的馬甲,等結契那天再來這么大個驚喜他可能真的要扒了墟劍的皮。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墟劍還是了解他的。
“那就結吧。”江荇之將鐘酩的臉扒開了一點。緊貼著他的身體傳來又急又重的心跳,也不知是激動還是害怕,或是兩者交雜。
鐘酩輕輕嗯了一聲,“好。”
江荇之便坐起身來,似真似假地說,“那我這會兒就去找大師問問良辰吉日,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鐘酩替他將凌亂的衣衫理了理,“不了,我就在這里,靜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