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緋晚“”
南宮宴“”
好巧不巧的,南宮宴正坐在她鄰桌,和她的直線距離不超過半丈。
南宮宴在這里顯然是有錢人,面前擺著不少菜肴,讓墨緋晚看的頗為眼熱,于是她目光情不自禁就在那幾道菜肴面前溜達一圈。
她看看菜肴,再看看南宮宴那張宛如上墳的臉,在心里暗嘆了一口氣。
南宮小哥雖然長得秀色可餐,但她深深覺得他不如菜肴好看。
她和這熊孩子真有什么孽緣嗎隨便一坐也能和他坐這么近。
墨緋晚還惦記著自己的畫以及想要從這小哥口里再撬點料,所以決定對這小哥親近些。
她沖南宮宴勾了勾唇“好巧,在這里碰到你吶。”
南宮宴“”
巧個屁,難道你不是看到我在這里特意跑過來坐的
南宮宴看看她手里的饅頭,再看看她那張笑容燦爛的臉,頓了一頓。再然后他默不作聲地端起自己面前的一盤菜,放在墨緋晚面前。
墨緋晚“”
她看看面前的菜,是麻婆豆腐,還沒被動筷,色香味俱全,但不是她喜歡吃的。
她抬頭,問南宮宴“什么意思”
南宮宴依舊虎著臉“送你的”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墨緋晚挑眉“為什么送我這個”
南宮宴又一頓,他壓低了嗓子,冷聲說了一句“路畫畫,這里真的不適合你,你吃完這頓就回去吧。”
原來是想用這盤菜把她打發走啊,哪有這么容易
墨緋晚不客氣地將那盤豆腐甩回南宮宴桌上,正色“君子不受嗟來之食,收回你的菜,不要賄賂我”
南宮宴“”
不知好歹的臭丫頭
南宮宴幾乎想爆粗了。
“隨便你”南宮宴丟下這么一句就不再管她了。
兩個人就此不歡而散,墨緋晚也沒糾纏他,她啃完那兩個饅頭就回宿舍了,自始至終沒再瞧南宮宴一眼,十分的有志氣。
南宮宴倒有點不習慣,他和路畫畫的姻緣源自于他的一時好心,他當初轉學過來后,看到路畫畫在班上受氣,大家都把她當隱形人,看她努力想融入班級卻得不到半點回應,瞧著很是可憐。他一時看不過去,就特意和她走得近些,對她略關照些。
沒想到她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纏上來,還陰陽差錯訂了這個婚從此以后讓他再甩不脫。
在學院的那些日子,路畫畫幾乎是粘在他身邊,他各種甩臉色她也不生氣,他稍稍給她個好臉色,她就會顛顛湊過來。
沒想到今天卻
南宮宴心里有些許不自在,連身邊朋友和他說話他也沒聽到。
直到那朋友說了一句“我覺得路畫畫似乎變化挺大的,甚至好像還順眼了不少”
南宮宴瞥了他一眼,那朋友笑了,又加一句“也只是稍稍順眼而已,她依舊是咱學院最丑的那個。”
南宮宴心煩氣躁,懟了那朋友一句“美人在骨不在皮,她骨相其實不丑。”
那朋友吃驚看著他“南宮你不是吧真看順眼她了你不會看不出她是故意吊你的吧她這是明顯欲擒故縱啊,肯定回家以后有高人教給她這些了。”
南宮宴“”
欲擒故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