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緋晚“”原來出門也如此艱難,變態
三天后的一個傍晚,墨緋晚終于找了個機會偷溜出平陸書院,直接去了斐翠城。
斐翠城是離平陸學院最近的城市,繁華富庶。學生們每次放假時,都會來此一日游,或購物,或享受美食,感受紅塵煙火氣。
墨緋晚因為是偷溜出來的,手里沒錢。不過這也難不倒她,她在城中轉了一圈后就找到生錢的道兒。
她進了一家賭場,在里面大殺四方,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她就贏了三千多兩銀子,幾乎震驚了整個賭場。賭場老板不服氣,親自下場要和墨緋晚賭。
墨緋晚原本想要見好就收,但那老板不依不饒非逼她下注,要不然就不放她離開。
他拍在桌上一疊萬兩的銀票,又插在桌上一柄寒光凜凜的刀,逼墨緋晚選一種。要么留下再和他賭一把,她贏了這萬兩銀票就歸她。她輸了就要把剛贏到手的三千兩銀子吐出來,外加一只手。要么他現在就讓人剁了她。
墨緋晚看看桌上的銀票,再看看那柄刀子,十分識時務地選擇再和這老板賭。
不過她也有言在先,只賭這一把的,無論輸贏雙方都要愿賭服輸,不得反悔。
那賭場老板仗著自己有一手抽老千的好手法,應了。
結果,他輸得很慘
墨緋晚一抬手,將桌上所有的銀票都收在袖中,滿面春風說了一句“承讓,承讓。”轉身就向外走。
沒想到這賭場老板不講武德輸不起。居然把臉一變,罵墨緋晚抽老千,喝令一眾賭場打手拿下她。
吆呵,大家都抽老千,他只是沒她手段高而已,憑什么說她違規
墨緋晚挽了下袖子,仗著自己現在是易容狀態中,就算惹了事也找不到她的學院里去,索性就放開了手腳,將那些打手摔得滾的滾,爬的爬,砸得賭場一片狼藉。
她沒想到的是,那賭場老板居然有朋友在的,而那個朋友功夫還很不低,是元嬰期的仙修。這人聽到動靜出來,阻住了墨緋晚的路。
墨緋晚本事再大,現在的小身體就是個煉氣期的菜鳥,和元嬰期的仙修相差了好幾個界別。
這種修為期的人不用出手,只需釋放威壓,就能擠爆煉氣期弟子的內臟,輕則讓對方受重傷吐血,重則當場喪命。
墨緋晚雖然不動聲色避開對方的威壓鋒芒,不至于受重傷,但也束手束腳,血脈僵化,真要動起手來,用不了十招,她就得束手就擒。
而一旦被擒,那被她修理的鼻青臉腫的賭場老板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
那賭場老板打定主意想要墨緋晚的命,所以在他這朋友出來之前就命人清了場,關閉了賭場大門,讓那些打手在墨緋晚四周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此刻他站在打手堆里叫囂“小癟三,敢來砸本大爺的場子,這次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墨緋晚視線向四周一掃,就明白這次只怕要糟,搞不好她得脫一層大皮。
為今之計,只能智取不能硬拼。
她笑了一笑,問那藍袍元嬰修者“閣下這是要群毆”
藍袍男凝眉,幾乎拿鼻孔看她“拿你本老夫一只手就夠了,何須其他人”向賭場老板打了個手勢,示意他讓其他人都閃開。
賭場老板不敢違逆他,果然一揮手讓手下都散開了。
墨緋晚笑“你說的一只手啊,用了另一只你就是孫子”
藍袍男面色一沉,傲然“放肆你盡管放馬過來”他將一手背在身后,果然是只用一只手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