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那個“早生貴子”的蛋糕的刺激,室友回來后忽然一改前面被夫夫倆單方面狂塞狗糧的憋屈狀態,開始報復式地瘋狂輸出。
看過夫夫相性100問的都知道,后期問題的尺度那是一個比一個大,安柚夕為了維護自己的純情形象,到后面一個問題都回答不上來。
冉檸木總算逮著了幫安柚夕喝酒的機會,來一個喝一杯,那爽快勁兒看得安柚夕都開始懷疑這人是不是早就惦記著饞酒喝了。
冉檸木的酒量確實很好,眼見他真的如自己承諾的那般把現場的室友一個個干趴下了,自己還捏著個酒杯有一下沒一下地淺酌著。
酒精把他的臉醺得紅撲撲的,他就這么趴在自己的臂彎里,半虛著眼睛,自下而上地看著安柚夕,兩片睫毛又濃又長,顫巍巍的,像輕漾的水波。
安柚夕感覺自己的心都被看化了,正糾結這是醉了還是沒醉,冉檸木忽然頂著兩枚虎牙尖傻笑起來,輕輕軟軟地呼喚他“老婆,想你。”
噗通。
安柚夕聽見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他舔了舔干澀的唇,將腦袋稍稍低下去,抖著嗓子小心翼翼地問“我,我不就在你眼前嗎你為什么還要說想我呀”
“就是要想你呀,”冉檸木的反應似乎有些遲鈍,語速很慢,像是黏糊糊的奶糖,一字一字輕輕地說,“看不見的時候要想,看得見了更要想了,因為眼里心里都只裝得下你了。”
噗通噗通噗通。
心臟越跳越快,一下一下,怎么都停不下來。
明明沒有喝酒,安柚夕卻感覺自己醉得厲害。
醉倒在了冉檸木的酒窩里。
好吧,他的判斷有誤,看來冉檸木也醉得不輕了,否則怎么會這這這,這么黏人啊
冉檸木的酒窩不是酒窩,是盛滿84年拉菲的大酒壇子。
冉檸木的虎牙不是虎牙,是叮得他心癢癢的奶狗爪爪。
冉檸木的聲音不是聲音,是勾得他七葷八素的索命鏈。
我命沒啦
冉檸木忽然伸出雙手,朝安柚夕軟軟地喊了一聲“老婆,抱抱”
“呼啦”
正在餐桌上躺尸的室友們忽然集體詐尸而起。
“哎呀,我的頭好疼哦,我是不是喝醉了呀”
“俺也頭疼,俺也醉了”
“那我們趕緊回去睡覺覺吧”
“累縮得dei”
安柚夕表情糾結地看著他和冉檸木的室友們動作浮夸地吟誦了一番,然后秒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搖搖晃晃跌跌撞撞地飛了出去。
眨眼現場就剩他和冉檸木兩人了。
冉檸木在心里暗暗贊嘆他的家人們真特么有眼力見兒,再次不要臉地伸手要抱抱“老婆,抱”
“誒好好好,抱抱抱”
安柚夕簡直拿這只黏人的大狗狗沒有辦法,一邊努力把萌吐的血咽回去,一邊默默做好心理準備準備承受冉檸木的體重。
要是一個不小心,把他家黏人的大狗狗給摔著了就不好了,畢竟冉檸木這身高擺在那里,怎么都輕不到哪去
咦
安柚夕一愣。
怎么一點也不重啊
冉檸木笑話,他怎么可能忍心把重量壓在老婆身上他那么重,要是把人壓壞了,誰賠他老婆
冉檸木從身后擁著他,像一只超大型的熊娃娃一樣,用力地嗅聞安柚夕的脖頸和肩窩“老婆,你好香啊。”
“瞎說什么大實咳咳”
安柚夕真是服了自己這張臭不要臉的破嘴了,硬生生改口道“瞎說什么呢,我們快點回去吧,再晚宿舍要關門了。”
“好,回去回去洞房”
安柚夕看冉檸木這傻樣,慶幸自己成功糊弄過去了,也沒心思在意冉檸木明明醉著,為什么腳下的步子一點不帶晃的,趕緊抱著人溜了。
然而,冉檸木真實的心理口胡的老婆,可非常可愛呀
按理說,像冉檸木這樣既不重也不胡亂鬧騰的大醉鬼搬運起來應該很方便才對,但是架不住冉檸木長了張嘴。
路上偶遇認識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