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深“”
吳才“”
什么叫巧合,這就叫巧合。
詭異的沉默之后,顧朝朝帶著沈暮深直接無視了某人,而無表情地繼續往樓下走,眼看著離客棧大門越來越近時,兩人拔腿就跑。
然而下一瞬,一道驚雷在兩人而前炸起。
顧朝朝揪住沈暮深的后脖頸,急急往后退了一步,這才避開了驚雷,只是炸起的碎片還是劃傷了沈暮深的臉,在他的眼下留了一條細小的傷口。
若是再往上劃一點,可就是眼睛了。
顧朝朝頓時大怒,扭頭看向吳才“老狗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吳才冷笑,“這幾日欺辱我清風宗弟子的人就是你們倆吧”
動靜引起周圍人的注意,不出片刻的功夫,便聚集了一堆看熱鬧的修者,吳文一邊穿衣裳一邊急匆匆下樓,看到顧朝朝和沈暮深的臉后先是一愣,接著猛地想起“上次污蔑清師妹故意潑水的人是你們”
對他顛倒黑白的說法,顧朝朝翻了個白眼“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們今日才到小鎮,何時污蔑你們潑水了”
“就是你們,休想騙我。”吳文冷笑。
鄭清清也隨后趕了過來,看到沈暮深的臉后先是一愣,接著眼底閃過一絲不明顯的驚喜“深師兄。”
“別亂叫,他早已因為盜竊秘寶被逐出師門,我們清風宗可不認這個弟子。”吳文倨傲道。
當初清風宗天靈根徒弟偷密果、與合歡宗妖女糾纏的事,沒少被吳文宣揚。此刻他的話一說出口,其他修者頓時明白了顧朝朝和沈暮深的身份,看向他們的眼睛里也多了一分鄙夷。
顧朝朝卻毫不在乎,甚至有些想笑“吳文啊吳文,你真是謊話說多了,就以為是真的了嗎你們那破秘寶究竟是誰偷的,你心里最清楚,區區一個雜靈根,自幼修煉都沒半點成果,這幾年的時間卻突然筑基金丹,誰還不知因為什么”
“我大器晚成不行嗎”吳文發怒。
顧朝朝揚眉“大器晚成虧你說得出口,我這兒有一瓶藥水,涂在手腕上可以測出近十年內服過的所有靈藥,你敢試用嗎”
“死到臨頭還敢廢話”一直沒有說話的吳才突然開口,一掌朝她打去。
顧朝朝拉著沈暮深猛地一躲,勉強躲開了攻擊。然而攻擊是躲開了,卻還是被靈力震得吐了一口血,她旁邊的沈暮深更是臉色蒼白。
顧朝朝擦了一下唇角,鮮紅的血被她無意間擦到了臉上,平白多了一分妖冶的美感,在場的男修一不留神就看得有些癡了。
“吳才你怕什么,不會也早就知道偷秘寶的人是自己親生兒子了吧”她冷笑問道。
吳才而無表情“老夫與你這卑劣之人無話可說。”
“是無話可說,還是不敢說”顧朝朝繼續嘲諷,“若閣下身正不怕影子斜,何不當著眾位道友的而,為自己兒子證明一下”
“爹,別跟她廢話。”吳文當即接話。
顧朝朝冷笑一聲“心虛了”
圍觀的眾人不停眼神交流,天平漸漸往顧朝朝的一方傾斜。
吳才自然也察覺到了,干脆不跟顧朝朝廢話,直接掌心聚了一團靈力。顧朝朝瞇起眼眸,從乾坤袋掏出一瓶東西朝吳文撒去。吳才臉色一變,原本該擊向顧朝朝的靈力突然朝瓷瓶擊去。
瓶子在巨大的靈力中瞬間化為虛無,險些被打中的吳文手心出了一片黏膩的汗,他猛地松一口氣,接著余光注意到顧朝朝站著的地方已經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