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反鎖了
那死丫頭果然防著咱們。”
“破門進去”
“沒事,我有鑰匙。”
鑰匙插進鎖孔擰動的聲音傳來,門終于被打開。
外面的燈光泄入,門外幾人看到狹窄黑暗的房間里,趴在木板床上沉睡的少女,其中一人走過去,將她的臉抬起來。
“長得不錯。”
“是吧”葉覺海興奮地說,“這丫頭片子身上也就是這張臉能看了。彪哥,你看這價錢”
“就按原來說好的。”
“行行行”
看著彪哥將人抱出去,葉覺海想到什么,叮囑道“對了,彪哥,這丫頭片子很能打,如果她醒來,你們一定要注意。”
“能打”一道粗獷的男聲說,“再能打有咱們哥幾個能打嗎”
“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看起來細細瘦瘦的,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掰斷她的腕子,你說她能打”
“這小丫頭長得可真好俊,是個好貨。”
葉覺海道“真的,她從小就是個不安分的,時常在街頭打架,力氣可大著,你們一定要注意。連我現在都不是她的對手。”
彪哥看他一眼,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
連個十幾歲的小女娃都打不過,可真是個廢物。
“行了,我們會注意的。”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很快室內就恢復安靜。
陳美芳站在陽臺,往下俯望,看到黑暗的巷子里,一輛面包車宛若幽靈般駛離,不知怎么的,有些心神不寧。
“老公,真的沒事嗎”
葉覺海正在數剛到手的錢,不耐煩地說“能有什么事那死丫頭喝的藥能讓她睡個三天三夜,等她醒來,黃花菜都涼了。”
陳美芳道“可她很能打,萬一她逃回來”
“怕什么你以為彪哥他們是吃素的放心吧,死丫頭落到彪哥手里,肯定能將她制得服服貼貼的。”他又抱怨道,“女娃子就應該像個女娃樣兒,像她這種喜歡打打殺殺、逞兇斗勇的,哪里像女娃要是知道她這么野,當初就應該丟掉她,省得養了個祖宗。”
陳美芳還是不放心,“可是”
“你有完沒完”葉覺海怒了,兇狠地瞪著她,“害怕她的是你,說要將她弄走的也是你,現在我已經想辦法將她弄走,你又來嘰嘰歪歪的怎么,是見她被賣了,突然生出慈母心別忘記了,她只是個丫頭片子、賠錢貨,咱們還有常安要養呢。”
說到屋子里的兒子,陳美芳終于咬了咬牙,低聲道“我知道了。”
葉覺海將一疊紅票子塞給她,“這些給你,明兒給兒子買些好吃的,讓他補補身體,最近都瘦了。”
陳美芳收了起來,看著剩下的那幾疊錢,“老公,再給多點吧,我想給常安報書法課,讓他學學書法,需要”
“滾滾滾”葉覺海將剩下的錢塞進袋子里,“男人學什么書法學再多也不見能考上清北,白浪費錢常安是男人,以后他會娶個白富美回來,躺著吃喝就行,有女人伺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