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托著下巴,瞪大了眼睛。
“你是想干他還是想被他干”
好姐妹之間說話就是這樣虎狼之詞不斷。
“詭異的地方來了,”胡瑛說“我好像都可以。”
啊。
兔兔說“你就是恃靚行兇,顏狗加海王,我倒是期待里面能有個人收了你,省得你禍害人間。”
翟星辰打了個噴嚏。
嚴執立馬回頭看了他一眼“冷了車上有外套。”
“還行。”翟星辰說。
“你們剛才跳的什么舞”嚴執問。
“蘭陵王”裴勖開口,“猜的。”
嚴執笑著問“因為面具么”
翟星辰點頭說“是蘭陵王,我們演的是蘭陵王入陣曲。”
“很好看。”嚴執說。
“我們這個舞是古典舞里的經典名段。”
“主要你跳的也好。”嚴執說,“你跳舞就是很好看,我第一次見你,你在舞臺上跳飛天,就把我驚住了。”
其實是迷住了。
翟星辰是老天爺賞飯吃,身條太美了。
舞蹈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東西,會無限放大局部的美。就像平時他們其實不會去觀察翟星辰的腳有多好看,也不會去觀察他的手有何特別。但腳和手都是舞蹈演員極其重要的身體部位,舞蹈演員功底的深淺,很多都反應在腳背的弧度和手指的表現力上,就像剛才舞臺上的翟星辰,雙手伸出去,他們才發現翟星辰的手居然那么美,就連手腕都是美的,又細又白,他的腳也那樣好看,繃緊的時候,呈現出光潔優美的弧度,叫人不能細看細想。
他們三個先到了預訂的餐館。
“娘家來客”是他們中舞旁邊最貴的特色餐廳,別看名字取的平易近人,菜品又貴又精致,但這家店生意特別好,尋常的學生消費不起,但中舞的有錢人太多了,來中舞交朋友的有錢人也太多了,基本上每天都是滿的。
他們上了四樓,正好可以俯瞰到整個中舞校園。
節目組已經在他們訂好的包間安好了攝像頭,小小的包間,總共卻安了七八個攝像頭,可以說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拍攝了。但翟星辰他們都已經習慣了,全當它們不存在。
“怎么坐”嚴執說,“隨便坐吧。”
嘴里說著隨便坐,他卻慢了半拍,去看翟星辰。
“我們怎么坐都行,主要是你。”翟星辰說,“得照顧一下女孩子吧。你得挨著你表妹坐吧我們坐她對面,好說話,也不容易尷尬。”
嚴執“”
今天看來不是他的好日子,諸事不順。
不過他可以坐到翟星辰對面。
就也還好。
裴勖就坐到了翟星辰旁邊。
雨已經停了,從窗口望出去,郁郁蔥蔥的校園里彌漫的全都是水霧。翟星辰讓節目組給胡瑛打了個電話。
他們的手機都發還回來了,但是彼此并沒有加任何聯系方式,只能靠節目組傳遞消息。
胡瑛說他馬上就到。
“我表妹也馬上就到。”嚴執說。
他們三個在那干坐了一會,翟星辰掏出手機,打算上一下網。
他好久沒上網了,今天一下午他都沒什么時間看手機,趁著這會手機在手,能上網,他立馬去搜了一下他們節目的相關信息。
“你們都看網上評論了么”翟星辰一邊搜一邊笑“笑死人,我聽我同學說,他們居然好多人都在嗑我和霍城。”
他這話一出,嚴執和裴勖立馬朝他看了過來。
嚴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鏡片泛著冷冷的光,問說“是么我不知道。”
這話題其實很敏感,因為萬一翟星辰說他也喜歡霍城,那他就歇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