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翟星辰你看那邊,好多馬,我聽說這邊可以坐馬拉雪車,還可以騎馬。你會騎馬么”
翟星辰說“沒騎過。”
“沒事,我騎術超級好,如果有機會騎馬的話,我帶你。”
“他們這房子造型都好特別,猛地一看還以為到國外了呢,這邊緊挨著國境線了,所以建筑風格很雜。”
大巴車上就只有胡瑛在說話,因為其他嘉賓都冷漠地單獨坐著,也沒什么好拍的,攝影師就只對著翟星辰和胡瑛拍。
這一對有戲啊。難道這一季依舊是紅藍配的老傳統嘛。
翟星辰扭頭看了對著他們拍的攝像老師,又看了一眼對面的裴勖和溫諾他們。
溫諾在看窗外,小小的臉上都是驚艷神色,他前頭的裴勖則一直在閉著眼睛,好像已經睡著了一樣,側顏湛然若神君,睫毛濃密,鼻梁又高又挺。
他又看了看裴勖后面的端藝華,正好跟端藝華的眼神對視上。
端藝華依舊戴著厚厚的口罩,扭頭看向窗外。
翟星辰就拍了一下胡瑛的胳膊。
胡瑛扭頭看他。
翟星辰沒說話,只伸手示意了一下他們前面的嚴執。
從他們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嚴執的后腦勺。
這個后腦勺長的都非常完美的男人。
胡瑛抿著唇,挑了一下眉毛。
“機會啊。”翟星辰小聲說。
胡瑛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感覺自己之前對嚴執太主動了,實在是失策,可能不光等播出的時候網友會罵他,就連翟星辰知道了以后,估計也會大跌眼鏡吧。
說好的做姐妹,你怎么想睡我呢。
胡瑛興奮的心情一下子就沉寂了許多。
嚴執在前頭坐著,摘下了耳機。
好了,終于安靜下來了。
欲能生戾,欲越盛,越得不到滿足,人就越容易暴躁,對于好斗性更強的男人尤其如此。他現在對胡瑛有一種無法克制的敵對情緒,偶爾某一瞬間這種敵對情緒達到頂點,恨不能胡瑛是游戲里的對家,爆他個片甲不留。
車內實在太安靜了,工作人員就放了首歌,歌聲一起,大家就都笑了起來。
他們放的是逃跑計劃的夜空中最亮的星。
這首歌其實很適合這樣寒冷又空曠的地方,逃跑計劃的歌都很適合旅游或者開車的時候聽。
“你們這是放給星辰聽的么”胡瑛問。
翟星辰笑著說“這是我的主打曲。”
“我們上次去你們學校看你演出,他們也放了這首歌。”
“這首歌很火的,我們學校廣播站經常放。”翟星辰說。
我寧愿所有痛苦都留在心底,也不愿意忘記你的眼睛。胡瑛跟著唱。
他唱歌比翟星辰好聽,起碼不跑調,這種調子高又開闊的歌,也適合他。
端藝華忽然又咳嗽了起來,這一次咳嗽的很劇烈,大家都朝他看了過去。
端藝華從包里拿出一瓶止咳藥,仰頭就喝了,喝完以后他就拎著包坐到最后面去了。
胡瑛扭頭看了一眼翟星辰。
“端哥感冒好像有點嚴重。”翟星辰說。
端藝華本就不是話多的人,如今可能是病了,整個人都顯得很頹靡。
胡瑛不清楚翟星辰現在對端藝華是個什么狀況,于是低聲問“你要去看看他么”
翟星辰搖了搖頭。
算了,他們有醫生,關心可以關心,但還是不要太刻意了。
胡瑛心頭一松,說“怪冷的,擠一擠。”
說著就挨得更近了。
霍城忽然把手伸到了他羽絨服的帽子里。
胡瑛扭過頭去“干嘛。”
“手冷,借你帽子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