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似乎是蒙古包的地基。
和之前村前那些正在修建蒙古包的不同,她們那么努力,是想拆除蒙古包。
不過由于她們工速不同,拆除程度也不同,但依舊能看出蒙古包的體積是在減小的。
我一下十分不解,就問那個白臉男人“在村口看你們的工人辛辛苦苦,就是為了建造那種蒙古包,現在怎么又給拆除了”
白臉男人頓時臉色一變,但很快恢復了正常“喔,那些是已經不能住了的地方,自然要拆除,免得留在園林占地方。”
“是嗎”
我一聽,半信半疑“那用不用這么急,下著雨還干活兒,不讓人的休息的”
“就是”
衛長青一聽又開始憤憤不平“她們可是女性,雖說現在男女平等不講什么弱勢群體,但也有人權,下著雨還讓人干活兒,這是剝削”
“真不知道她們腦子哪根筋搭錯了,竟會跑到這兒給你們給干活兒,還護著你們”
“是不是腦子不好”
“你說什么呢”
邊上的小黑臉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你說什么呢”
“那是我們壓榨她們嗎”
“這是她們自愿的”
“再說了這不她們的天職嗎有什么可委屈的”
好家伙
衛長青一聽這話又炸了“什么天職”
“女人服侍男人就是天職,是天經地義的眾生平等男女都一樣知道不”
我卻拉拉他“你別激動,人家不是那意思”
衛長青的表情更不得勁了“不是,你怎么還胳膊肘朝外拐呢”
我懶得再跟衛長青廢話,轉頭看向那個白臉男人“先生,既然你有事相求,不如實話實說吧”
“我們是天師府來的,也不是那沒見過世面的普通平民,你不用怕嚇著我們”
“你要真想我們幫你做什么,最好據實以告,不然扭扭捏捏的,我也幫不了你”
白臉男人一聽,頓時沉思了幾秒“好”
“你們請跟我來”
眼瞅著外面雨小了,白臉男人帶著我們出了審雨堂。
但還是立即有綠衣女工遞給我們一人一把透明的傘。
我打著傘跟在男人身后,很快來到那審雨堂后邊兒的園林,那些女工干活兒的地方。
而且到這兒我才發現,干活兒的綠衣女工不止一個,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綠色身影,一個個都守著腳下的東西忙碌著。
那些東西,無一不是縮小版的蒙古包,像個大蟬蛹,有一半兒埋在地下,地上只露出蠶蛹的另一半。
現場的綠衣女工們,無一不在這些大蟬蛹上忙碌。
眼瞅著她們手上的工具運作,大蟬蛹的分量也一點點減少起來。
見白臉男人來了,她們也沒停下,只是一個個沖他點頭示意,然后繼續干活兒。
此時白臉男人走到一個最近的蟬蛹面前,掏出個錘子往那僅剩一點兒蟬蛹用力一擊,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露在地面上的土都掉在地上。
電光石火間,地面上露出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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