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叫花子似乎認出了老錢就是早上給他三角黃符的老頭兒,這才開了口“我我我不敢說,說了,怕你們不信。”
“嗨有什么不信的”
二師兄此時也耐下了性子,剛才他護林沉煙心切,現在一見師父對小叫花子好言好語了,趕忙搶在前面給師父幫腔掙表現“你看看我師父穿的這身兒衣裳,那是道袍你就算說你這身爛瘡是紫薇大帝賜的,他也信”
“去”
師父不客氣的用拂塵抽了他屁股一下,罵道“就知道瞎咧咧領著你三師妹上外邊兒找個水池洗洗手去”
凡是有關林沉煙的差事,二師兄求之不得,趕忙去帶上林沉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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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想離家出走。
俗話說想什么來什么。
正在這個念頭出現時,轉機來了。
有一天小叫花子正在門口電線桿處尿尿,突然聽見幾聲狗叫,抬眼一看面前的菜田坎子上,一條大黃狗正搖著尾巴沖自己“汪汪汪”叫。
本以為哪家的瘋狗跑出來了,定睛一看卻十分驚喜。
那大黃狗上尾巴上有一戳白毛,眼睛墨藍墨藍的,不正是自己家以前養的那條大狗大黃么父母死后大黃一直在村子里游蕩,跟個過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它卻怎么也不走,總是小叫花子到哪兒它就到哪兒。
一直到小叫花子兩歲有記憶了,和大黃成了好玩伴兒。
自己被老太婆拐賣后以為再也見不到大黃了,尤其是身后這家,人特么變態就算了,連那狗也跟知道自己不是這家人似的,動不動沖自己叫喚,充分詮釋什么叫狗仗人勢。
現在一看小時候的玩伴冷不丁出現在自己面前,驚喜的叫了一聲。
那黃狗也十分通人性,聽到小叫花子叫自己趕忙跑了過來,叼起來小叫花子就跑。當時小叫花子營養不良,五六歲還不到三十斤,瘦的跟根兒柴火似的。
大黃狗叼起他跟叼塊兒肉沒什么區別。
他明白,大黃千里迢迢,就是來帶自己回家的。這大黃也極通人性,不僅能聽人話,還懂得晝伏夜行。
白天將小叫花子藏起來,去給他找吃的,晚上叼著小叫花子走山路。生怕一不小心被人看到,當成偷娃兒的毛狗把自己給打死。
一晃兩年過去了,大黃叼著小叫花子穿越大半個中國,但依舊沒到家。
畢竟是南北相對到距離,一個狗狗只有在晚上才能趕路,自然需要時間。
小叫花子回家心切,大黃也心急。
于是有一天,它叼著小叫花子走了一條偏僻小道,不算山路卻也僻靜,但是在大白天,趕了一天一夜的路,離目的地家鄉更近了。
之后,大黃老在白天趕路。
有幾次遇上幾個人,差點把大黃當成偷小孩兒的毛狗,好在小叫花子及時跳下來抱住狗狗說是自己養的,自己帶它出來玩玩,才逃過一劫。
之后大黃再也不敢走白天到路了,依舊晝伏夜出。
即使是這樣,也逃不過壞人的覬覦。
一天晚上,月明如鏡。
柔和的月光照著大地仿佛慈母得眼睛,也將森林中鋪滿松針的路照的如雪如霜,月光下大黃叼著小叫花子穿梭在路上。
不出意外的話,翻過這個山頭就回村兒了。
一心只顧趕路的人和狗,卻沒注意到身邊的森林里,一雙邪惡的眼睛已經盯上了他們。
路邊上森林里得一棵樹下,站著兩個男人。
一老一少,老的六十多歲,小的才十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