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于飛他媽根本不是上吊自殺,而是被人在睡夢中勒死了掛到房梁上去的,兇手不是別人,就是于飛的二叔二嬸。
他們想霸占這處大院子,才在于飛他爸死后對這個寡母下手。
至于小于飛后來喝農藥,也是他們一手策劃的。
在于飛他媽上吊死后沒幾天,于飛二嬸就找了瓶農藥倒在營養快線的瓶子里面,又端了盤雞肉問于飛想不想吃。
于飛家窮,很少能吃到雞肉。
不比他二嬸家三天一小肉五天一大葷的。
何況還是一整只黃澄澄香噴噴的軟糯桂花鹽水雞,于飛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正要伸手去取,他二嬸卻一把將雞端開,說想吃雞就要先喝藥。
于飛本來就有些傻傻的,一心想吃雞拿過那瓶“營養快線”,喝了就一命嗚呼。
在他口吐白沫等死時,眼睜睜看著二嬸從他面前端走那只黃澄澄的桂花鹽水雞,以至于死后還心心念念,還魂時也嚷著我要吃雞。
小青蛇怕于飛再受害,經常三天兩頭往于飛家跑,看下他情況怎么樣。
前兩天他二嬸故技重施,又用一盤燒雞要了于飛的命。
還把他丟在門口的雁行塘里,假裝淹死的樣子。
當時小青蛇就在雁行塘里游,一見于飛淹死了心痛氣憤萬分,又不能再給于飛還魂,畢竟已經死過一次了。
小青蛇一想,干脆鉆進于飛尸身,冒充于飛死后還魂。
他本來想去公安局揭發這對狗男女。
誰知一還魂醒來,兩人立即大驚失色,雷厲風行的不知從哪兒找回個厲害的紅衣女子,一上午將他折磨成這樣兒了,連口氣兒都還沒喘勻。
出師未捷身先死。
“麻煩你,”
叫太陽曬了那么久又受了原本就能擊碎邪物魂魄的打王尸鞭,小青蛇早撐不住了,此時的于飛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將我送到院子東邊一棵大柳樹下的樹里,我母親我母親在那兒等我。”
說完閉上了眼睛,與此同時于飛身上不知從哪兒掉出一條小蛇。
渾身青綠,像一根軟趴趴的海草。
我趕忙從包包里翻出個魂瓶,將小青蛇裝到魂瓶里,又跑到院子后小青蛇說的大柳樹下,見那兩人和抱粗細的大柳樹下,根部縱橫交錯果然有個洞,趕忙將魂瓶放在洞中。
一眨眼的功夫,那魂瓶就不見了。
電光石火間我似乎看到一根手臂粗細的帶鱗片的蛇尾將裝小青蛇的魂瓶卷走了,同時一個溫柔陰沉的女聲說了道“謝謝你。”
聲音很小,一閃而過。
如果不是那魂瓶不見了,我還真以為自己聽錯了。
又一想師父還在院子里,趕忙跑回去,卻見于飛的尸身倒在地上無人收拾,他二叔二嬸剛才聽了小青蛇的話,早跑路了。
紅衣女子的幾個手下站的整整齊齊,跟個木頭人似的一動不動。
林沉煙和二師兄在柚子樹下打情罵俏。
小叫花子卻貼在師父和紅衣女子進去的窗根兒底下,豎起耳朵聽的聚精會神,一副偷聽重大機密的模樣。
我伸手擰住小叫花子耳朵“師父和人談話時我們當弟子的斷沒有偷聽的習慣,你膽子可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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