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
師父大手一揮“我們走吧。”
嘿嘿
我就知道師父不會責罰我。
林沉煙一見氣的牙根兒癢癢,憑什么在云山上自己犯一點兒小錯就要受罰,肖坤寧偷聽師父和人說話都沒事
又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只好轉頭指了指地上的于飛“那這尸體怎么辦咱們要不要把他給埋了”
“埋什么埋”
小叫花子趕忙反對“現在把他埋了不等于幫于飛二叔二嬸毀滅證據么應該報警叫警察抓那兩個兇手”
別說,這小叫花子還挺有腦子的。
師父也是這么想的。
等報警后協助做了筆錄,我還把小青蛇說的話全說了出來,相關人員一一記錄在案,核實后確有其事,于飛體內發現農藥殘留物。也驗證了于飛是死后才被扔下雁行塘的,水塘上還鋪了滿滿一層麻繩編的漁網,估計就是于飛二叔二嬸怕他又死而復生才蓋的。
媽的,怪不得當時不讓我們下去洗手呢。
事情暴露后于飛二叔二嬸兩口子還真特么能跑,一天時間居然跑出了省城,攝像頭最后一次拍到他們是在河南買火車票也是醉了。
師父帶著我們做完了筆錄后繼續趕路,這千里追兇的事就交給相關部門了。
又是一個月涼如水的晚上,我們幾個弟子跟在師父身邊走在一個鄉間小路上,小叫花子沒心沒肺,依舊捧著一個叫什么“狗牙兒”的五毛膨化食品,嘎吱嘎吱吃個不停。
這小子還真只吃垃圾食品,好一點兒的肉干兒果脯什么的一概不沾,你遞到他面前他還一副吃膩了的樣子,嫌棄的直搖頭。
好吧,真是做官乞丐懶做官,吃慣糙米懶費錢。
沾小叫花子的光我也正想抓個話梅嘗嘗,卻打量了一下四處后覺得有點兒不太對勁,趕忙跑幾步跟上老錢“師父,這條路好熟悉啊”
小叫花子抓了把一毛錢一袋的泡果放進嘴里“嗨能不熟悉嗎這條路我天天走,就是我棲身的那個破廟”
二師兄一聽急了“師父咱不是說好回云山么又折去破廟干什么”
小叫花子也“咯噔”一下“哎哎哎老東西你不會想食言,把我送回那個破廟去吧你可答應醫好我的,你可不能言而無信啊”
我伸手擰了他一把“你叫誰老東西呢”
師父卻毫不在意“我帶你回破廟,就是要醫好你呀。”
怎么醫好小叫花子的方法在破廟嗎
我心中疑惑卻不敢多問,畢竟一會兒去了就知道了,現在嘰嘰喳喳問個不停白惹師父心煩,倒是二師兄發出一聲不情不愿的牛叫“啊又要去那個鬼地方了。師父,那地方有個什么東西能醫好玩意兒啊”
師父果真甩下一句去了不就知道了,帶著披星戴月的回到破廟。
因為之前去過,雖然知道鬧鬼也沒在意,畢竟上回沒遇到,二師兄和林沉煙大大咧咧推門就進去了,誰知下一秒立馬鬼喊鬼叫跑出來“尸尸師父”
二師兄一口氣沒喘均,一副嚇死爸爸的表情指著里面“尸體師父里邊兒,里邊兒有里邊兒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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