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過來,戰戰兢兢的說“齊氏昨晚沒熬過去。”
桓樾說“昨兒不是給她看了”
小宮娥嘆息“太嬌氣了。”
桓樾說“是我多管閑事了。若是不管她或許還好著。”
小宮娥嘆息“這就是命。”
謝籀沒發現,這個嬌憨的宮娥也是戲精。
既然齊氏沒熬過去,那處理了就是。
桓樾驚訝,狗男人要幫她處理不知道裴家敢不敢膽大的和他理論
謝籀說“裴家若是聰明就該害怕了。”
桓樾說“殿下還指望裴家聰明”
說的好有道理,謝籀當先走進東耳房。
要說現在是不至于,但相對于前世最后的時光,這就非常好了。
余延在一邊說“會不會董家想讓裴家的奴才鬧大”
謝籀冷酷“就裴家那行事,鬧上天不過是讓大家看的更明白。所以裴家但凡有一點腦子就該解決了。本來就是他們的事兒。”
裴家應該最怕鬧起來。欺君之罪、哪來的理直氣壯
就算是常紫榆、也不夠。
所以,裴家繼續猥瑣的茍著吧。
謝籀看著媳婦兒,她是聰明、知道搭上東宮嗎
桓樾說“裴家的奴才若是都敢鬧,那誰都知道背后有人。”
有人想借裴家幾個上不得臺面的奴才來對付東宮,關鍵是當今會怎么想
廢立、最終是當今決定的。
桓樾不如吃飯,對了,問狗男人“那幾個奉儀你打算咋整”
謝籀說“要不是昨天她們攔著寡人,寡人壓根不記得了。”
桓樾點頭,明白。
狗男人就是這么狗。
他心有白月光,別人都是空氣。
假千金累死累活,最后什么都沒落下。
謝籀看著她臉突然想到什么。
他對裴氏沒印象,和這不一樣,他解釋不清了。
桓樾明白的很,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這幾個奉儀或許董氏安排的、不是東西,忘了還罷了。
但假千金為他懷了四個,命都給他了,同樣忘的干干凈凈,一點痕跡不給留以免影響完美的愛情。假千金活的就是個笑話。
不管他臉再好看,不管他以后當皇帝,桓樾才懶得替他操心。
就算裴家是他白月光的娘家,她一點不會客氣。
吃。
胃口依舊那么好。
早膳還是準備的那么多,一半是肉。
聞著就香,有這么愉快的生活,桓樾吃的極好。
她可不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白吃的。
也不說上輩子欠的。
她現在在東宮就有實在的意義,就像董氏下手她分內就會頂上去,只是不主動去撕。
畢竟她要在這兒活的好,吃的香。
謝籀看看她,雖然胃口不佳,慢慢的吃著胃口又好了。
反正她就是個棋子,想那么多做什么
他還有那么多大事重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