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樾坐下來喝茶。
謝籀坐在她邊上。
桓樾看他,腦子不正常,磕了
謝籀看看她明亮的眼睛,再看內官進來。
內官有事情回稟“盛安傳遍了,娘娘的名聲很不好。”
桓樾好奇“大家就不奇怪嗎”
內官樂了“挺奇怪的。以前是盛安雙姝,然后裴家的表現很奇怪,盯著裴府的更多了。”
桓樾說“裴府和董后都沒出手裴府不想過了,還是董后打自己的臉”
謝籀看他媳婦兒,想多了
董氏的臉已經打了,何況她干嘛出手,等著東宮出手呢。
桓樾看他,東宮出什么手“以后大家知道東宮有個跋扈的皇太子妃不好嗎”
謝籀點頭“挺好。”
他現在還得裝,裝太好了也不好,他媳婦兒這叫真性情。
桓樾怒“你覺得妾很跋扈”
謝籀忙說“青蛾受委屈了。”
桓樾一手扶著頭,一邊要哭又倔強的忍著,她有苦無處訴。
她從小就苦,沒有爸爸媽媽,她病的要死都沒人看她。
假千金比她只苦不甜,看著光鮮的皇太子妃,不過是替身,墳墓都給她挖好了。
謝籀突然有點慌,這怎么裝的和真的一樣真哭
不哭,眼淚解決不了問題,桓樾流血不流淚。
謝籀感到她身上壓抑的悲傷,抬起手,拍拍她肩“沒事。”
內官都十分難受。
雖然眾生皆苦,但娘娘在裴府的日子肯定很不好過。
內官更憤怒的是“裴大郎從東宮出去,狄小姐叫人詆毀娘娘。”
桓樾不裝了,只好奇“她還有救嗎”
謝籀認真看她,要將悲傷藏這么好、看似云淡風輕,不過是傷的更深。
他以前對她挺不好的吧
謝籀愧疚,于是對狄寶瑟不客氣“還救她做什么”
桓樾眨眼睛,這個無情的狗男人“她是你表妹,這事沒董家在背后推波助瀾”
謝籀不否認,但是“道理和鄭氏講的還少嗎她完全不聽你能如何”
謝籀叮囑女官、以及他媳婦兒“若是鄭氏鬧來,不用給她面子。”
桓樾覺得,表妹都是女配命,但她頭疼啊,不想和人鬧。
謝籀懂“讓狄寶瑟少來吵你,鄭氏也別讓她進來。這東宮又不是菜市場,她想來就來。”
鄭氏母女就像猴子,上輩子就沒少在東宮折騰。
想必裴氏上輩子就被鄭氏母女鬧的頭疼
既然外祖母看走眼娶了這媳婦,那就好好壓著她別拖后腿了。
雖然董氏借她手作妖,就把董氏的手剁了。
桓樾覺得,男人無情起來,也就白月光能讓他費心了。
內官匆匆跑來,無奈“狄小姐想要明德皇后那頂鳳冠。”
謝籀愈發無情“她不用進東宮了。”
桓樾倒是理解“她覺得我不行了,要廢了,或許她一進宮就能做皇太子妃了。”
謝籀送四個字“癡心妄想。”
桓樾點頭。
若非白月光現在不便,別人哪有資格做皇太子妃
表妹就是惡毒女配,明德皇后的鳳冠若是用了,不考慮當今的心情嗎
所以惡毒女配都是不過腦子,左腳踩右腳就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