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隱拍拍前杠“上來。”
小姑娘
原來是要送她去上學嗎
她美滋滋背著書包走過來,前杠上謝隱包了柔軟的布,坐上去不是那么硌人,而且他騎車又快又穩,很快便到了學校,還親自把絹兒給送了進去,看見她進了教室,轉身就抬腿去了教師辦公室。
早讀課班主任一來,就給絹兒調了座位,而且是把她跟雪妮一起調走,坐她們倆座位的換成了兩個男生。
為了防止男女學生坐在一起發生什么不好的事,學校里一般都是安排女生跟女生坐,男生跟男生坐,前后桌的話是例外。
這下離曲建國十萬八千里,絹兒高興的要命,她終于不用擔心有人用墨水在自己的衣服上畫畫寫字了這些衣服都是隱哥辛辛苦苦做菜賺得錢買的,所以她才說曲建國最最最最最最討厭
雪妮也特別高興,兩個小姑娘脾氣都很好,在班里人緣也好,惟獨就是跟曲建國處不來,或者說,班里沒幾個人愿意跟曲建國做朋友,那人總是瞧不起別人,好像自己很了不起似的。
一下課曲建國就氣勢洶洶地走過來興師問罪“謝絹,是不是你跟老師說要調座位的”
絹兒確實是很想調座位,也想跟老師說,但她還沒來得及呢,本來是打算今天上完第一節課再去找班主任老師,可她為什么要跟曲建國解釋“是我又怎么樣,我想調座位還用征得你同意嗎你誰啊”
“就是,管天管地還管人家調不調座位呢,你是太平洋警察啊管得那么寬”雪妮在旁邊幫腔,順勢白了曲建國一眼。
自打初中時她被變態騷擾,結果卻發現被沒收作案工具的變態倒在村口橋頭任人圍觀嘲笑后,雪妮小姑娘便朝彪悍的道路一奔不回頭,沒有什么可怕的,干就完事了
曲建國道“我跟謝絹說話,有你什么事”
“絹兒是我的好朋友,你說有沒有我事兒是不是絹兒”
絹兒點頭“沒錯,我跟雪妮是最好的朋友,我倆怎么樣有你什么事”
曲建國被氣得,他一生氣就管不住嘴,什么話都敢往外說,總之一定要在這一刻對讓他感到受傷的人進行制裁,當下口不擇言“我是擔心你行為舉止不檢點,會給學校抹黑昨天那個老男人你認識吧還一口一個哥的,真不害臊不知羞恥”
平心而論,謝隱雖然比絹兒大了一輪,但完全看不出來他的真實歲數,只是他身上的氣質無論如何都不像正在讀書的毛頭小子,“老”這個字絕對跟他不沾邊。
自己被欺負絹兒能忍,可隱哥被人說壞話絕對不行當時小姑娘就炸了“你才不害臊不知羞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么針對我,不就是因為我撞破你進女廁所偷窺么”
絹兒聲音很大,完全不掩飾,登時吸引了整個教室同學的注意力,連雪妮的眼睛都瞪大了
曲建國聞言,瞬間怒發沖冠“你少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我怎么胡說八道了我親眼看見你進女廁所的被我看到后你拔腿就跑,啊你該不會是要說男廁所人滿了你很著急所以才進的女廁所吧怪不得每天放學你都要最后走,根本就是個變態,想進女廁所的大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