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新峰猶如困獸,還在做最后的抵抗“小龍的電影已經拍完了,現在讓他退圈,那電影怎么辦沒有導演的電影,這還叫電影嗎我要怎么和投資人交代”
“有徐導的面子在,有什么交代不了的”顧啟明不置可否,“如果這部電影就那么需要一個導演的話,我不介意成為它的導演畢竟,它確實是我的作品。”
他不再多言,起身,第一次以俯視的角度看向這位“名導”。
在曾經的顧啟明眼里,徐新峰是一位偉大的前輩,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可是現在看來,徐新峰不過是一只貪婪的怪獸,一個為了兒子毫無原則的蠢人罷了。
“徐導,我剛剛說的那些不是在和您商量,而是在告知您。”顧啟明又一次露出笑容,“如果如果三天之內,我沒有收到合約終止的協議;如果兩個星期以內,我沒有看到徐龍退圈的新聞;如果未來,我在這個行業里受到了某種奇怪的阻力、或者身邊人受到什么威脅、亦或是聽到了什么風言風語我都會很樂意,把徐龍聚眾從事某種違法行為的視頻公布出去。”
“你這是威脅,你這是敲詐”
顧啟明反問“請問我敲詐了什么呢”
“”徐新峰語塞。
是啊,顧啟明一不要錢,二不要名,他什么都不要,只要一個自由。
而自由,比錢和名更重要。
顧啟明離開了徐家,離開了那個用文化做外殼、其實內里透著腐朽的地方。
西山別墅區附近出租車極少,他等了好久才看到一輛。
他坐上車,司機從后視鏡里打量著他,有些稀奇地開口“您這是打哪兒來啊,穿的也忒少了吧”
顧啟明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還穿著離開金陵時的衣服,與寒風蕭瑟的京城格格不入。
但奇異的是,他身上一點都不冷。有一股熱意從他的靈魂深處激蕩而出,仿佛星球核心處永遠沸騰的巖漿。
司機問他“您去哪兒”
顧啟明脫口而出“去國科院天文臺”
是的,他要去天文臺。
在掙脫了桎梏他多年的牢籠后,他心底有一種沖動,一種迫不及待的想法他想立刻見郝夢。
他想把自己經歷的一切都和她分享,他想分享他的快樂、心酸、夢想、挫折,他想和她分享他的過去和未來。
他想當面告訴她,看,阿里斯塔克撼動了宇宙雖然他的日心說并不是宇宙的最終答案,但是沒關系,他早已做好準備,要和觀星者一起去觸碰更多的星星。
同時,他還要告訴她一個秘密
關于,他在高中時,就喜歡上了前排那個會在上課時偷偷看天文愛好者的女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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