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以誠是真的很想不通。
莫非他內心深處隱藏的屬性就很惡劣
陸以誠的手機里,只有四個女性。
一個是他的導師,還有兩個是學生的家長,以及他遠嫁的姑姑。
本來他想聯系上江若喬會有點麻煩,可小孩能背出電話號碼來,只是不知道江若喬現在有沒有用這個號碼。
陸以誠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在手機屏幕上停頓了許久,這才鄭重其事的發了一條消息過去你好,請問你是江若喬嗎我是陸以誠,有事找你。
與此同時,溪市下了一場雨,驅散了夏日的悶熱。
江若喬閑來無事隨手翻了翻小表妹買的小說,小說對她來說,比褪黑素都管用,看個兩三頁就昏昏欲睡了。床頭的一盞小燈還亮著,老舊的空調還會發出呼呼呼的聲音,江若喬陷入了沉睡中。
回到老家,睡在這張小床上,江若喬就很安穩。
只不過,向來都一夜無夢的她,今天破天荒的做了一個夢。
還是一個不怎么美妙的夢。
那是在一個酒會上,她遙望著不遠處的一對男女。男人身著剪裁得體的正裝,渾身散發著高冷勿進的氣場,被眾人圍著奉承著,眉目間有一絲不耐,那冷峻的面容只在看向挽著他臂彎的女人時,才會冰雪消融,面含柔情寵溺,誰看了不說一句寵文本文。他身旁的女人嬌小可人,眷念的挽著他,不知道怎么了,她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男人安撫地吻了她的額頭。
夢中,江若喬就那樣看著。
男人目光銳利的瞥向了她。
畫面一轉,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江若喬狼狽地雙手抱胸走在小道上,裙擺臟了,頭發也濕了。
她冷得發抖,以佝僂的姿態、仿佛踩在尖刀上艱難前行。
突然,一輛黑色賓利緩緩停在了她身旁。
車窗緩緩下降,男人眼神冰冷的看著她,嗤笑道“求我。求我我就放過你。”
江若喬是被吵醒的。
外公外婆年紀大了,聽力也不如從前,他們刻意地想要壓低聲音交流,可無奈老房子隔音效果差,她醒來后伸了個懶腰,習慣性地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摁亮屏幕一看。
除了微博還有網頁的廣告提醒以外,還有一條短信、幾條微信。
短信是陌生號碼。
微信是男友發來的。
江若喬唔了一聲,點開了那條短信。
她皺了皺眉頭,陸以誠
還說找她有事
他們很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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