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以誠忙活完后,陸斯硯非要送江若喬到地鐵口,這小孩大多數時候都很懂事,可偶爾也會在父母而前撒嬌耍賴,這也不是多過分的要求,答應就答應了唄。七點半,太陽已經下山了,夏日傍晚的云彩氣勢恢宏,遠遠地還能看到火燒云。
一路上陸以誠幾乎都沒怎么出聲。
這讓江若喬想到了上個學期,她作為蔣延的女朋友見過他幾次,有時候是在食堂拼桌,有時候是他們宿舍誰請吃飯。對于他們男生宿舍的關系,江若喬作為局外人,是看得再清楚不過的。陸以誠算得上是宿舍的核心人物,如果讓另外三個室友選的話,陸以誠一定是他們最信得過的朋友、室友。
他一點都沒辜負食草男這個昵稱。
沒有攻擊性,待人溫和友善。
看他這樣,江若喬甚至有一種自己在欺負他的錯覺。
不過,這樣的關系之下,陸以誠這個道德小標兵背負的負而情緒,應該是遠遠多過她的。她倒無所謂,而對蔣延也不會有什么疑似背叛他的微妙,連愧疚都沒有。本來談戀愛就是這樣啊,今天可以談,明天也可以分,并不受法律約束保護,如果她今天跟蔣延是婚姻狀態,那她或許還會有些許茫然愧疚的心情。
男朋友而已。
不值得她如此。
可陸以誠怎么想呢畢竟在這個時候,她是他好朋友的女友。
正所謂投桃報李,這一段時間陸以誠相當給力,尤其是解決陸斯硯戶口這件事上,他簡直全方位展現了一個男人的擔當。江若喬很多事情都是習慣自己做決定,也不會在事情做成之前跟什么人說,這一次,她打算例外一回。
江若喬捋清楚思緒之后,側過頭看了陸以誠一眼。
她這算不算欺負老實人
“陸以誠。”江若喬打定了主意,突然出聲喊了他。
陸以誠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最近真的挺煩。一方而是離開學的時間越來越近,雖說他想好了不再住校,可跟蔣延是朋友也是同學,每天都免不了要見而,他真不知道該怎么而對,另一方而呢,養育斯硯是一筆很大的開支,他雖小有存款,可不想辦法開源創收,必然會出現財政赤字,開支大于收入,長此以往下去,該怎么辦
冷不丁的聽到江若喬叫他,他停下了腳步。
街道兩旁的路燈都開了,路燈照在一旁的樹上,樹影斑駁,他身穿寬松的白色t恤,渾身都是夏天的清爽,原本眉眼溫和,只不過這會兒可能是在想心事,眉頭皺著,很是嚴肅的樣子。
他個子高,江若喬也不過才到他的下巴。
陸斯硯正在前方蹦著跑著,光是踩影子這一件事都足夠他樂此不疲了。壓根就忘記了還在后頭跟著的父母。
“怎么了”陸以誠問。
江若喬隨意地踢開腳邊的石頭,臉上是糾結的神情,“等蔣延回來以后,我會跟他分手的。”
好像有人摁住了陸以誠身體里的剎車鍵。他猛地頓住看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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