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硯氣得捂住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可蔣延說得正起勁,焉有住嘴的道理,他繼續說“我是希望一手拿著畢業證,一手拿著結婚證,不過這年頭,不買套房子,讓她跟我租房結婚,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實際上,陸以誠并不是一個很好的聽眾。
對于感情方面的事,不管誰問他,誰跟他傾訴,他都沒辦法給予什么有用的意見。
因為他自己就是單身,也沒跟人談過戀愛,更沒喜歡過誰。
既沒有理論知識,也沒有實戰經驗,他又能指引誰呢
可這一次,只要蔣延細心一點就會發現,陸以誠這一次是不一樣的。
以往他都是不作聲的聽著,臉上表情是很平靜的。
此時此刻,他眉眼之間閃過一絲不耐以及隱忍。
這些情緒,一閃即逝,無法捕捉。就連陸以誠自己也沒發現。
蔣延這邊還在幻想著跟江若喬結婚的種種,陸斯硯的耐性可不如陸以誠,他實在聽不下去了啊啊啊這個人為什么一直說跟他媽媽結婚的事煩死人了
陸斯硯憋紅了臉,終于沒能忍住,氣咻咻地說“她才不會跟你結婚”
才不會嫁給你
蔣延還在痛并甜蜜著,甜蜜的是想到若喬成為自己的妻子就充滿了動力,痛的是想到京市的房價無語凝噎
冷不丁的聽到這一句話,他坐了起來,看向床上的陸斯硯。
陸以誠已經眼疾手快的捂住了陸斯硯的嘴巴,用眼神警告他。
蔣延不生氣,反而覺得陸斯硯很可愛,這會兒也是無聊得很,居然有了興致去逗一個小孩,“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女朋友,我們感情特別好,平日里幾乎都不吵架,她也說好了畢業會留在京市,我們肯定是能結婚的啊”
陸斯硯氣得不得了。
恨不得都想說“你說得這么好,那在未來你也沒有娶我媽媽,我媽媽也沒有嫁給你,哼”,可陸以誠捂著他的嘴,他沒有發揮的余地。
蔣延又道“小孩,說真的,我覺得你長得挺可愛的,這樣吧,等我跟若喬結婚的時候,邀請你來當花童怎么樣,到時候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陸斯硯是又急又氣又委屈。
我媽媽才不會嫁給你
聽了當花童這話,陸斯硯更是氣成了河豚,可能是嘴巴被捂著,情緒沒法說,便化成了眼淚掉了下來。
陸斯硯的眼淚掉在陸以誠的手上,他像是被燙到了一樣,趕忙放開了。
陸以誠看著陸斯硯眼眶紅紅的。
蔣延的話還在耳邊盤旋,他攥緊了拳頭,下顎線繃緊,目光淡漠,“別說了。”
陸以誠的語氣都像是帶了些冰碴子,“我讓你,別說了。”
蔣延愣住。
同學同住兩年,這是蔣延第一次,第一次看到陸以誠發脾氣,他的聲線沉穩,卻帶了一絲疏離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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