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出手,趁著老師沒注意的時候,輕輕地推了他一下,這是干嘛呀,跟被人點了穴一樣,一動不動。
陸以誠回過神來,看向她。
不知道為什么,江若喬總覺得從他眼中看到了悲憫,看到了沉重。
怎么了。
陸以誠拿起筆,幾度艱難,卻還是在紙上一筆一劃的寫著對不起,是我太過遲鈍,可是我想了一下,就算能反應過來,又能做些什么。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平凡普通如他,光是養一個小孩,感覺都有點負荷不來。
如果她真的遇到了綁架這樣的事情,他又能為她做些什么呢
江若喬看到他寫的字,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其實這個問題,也是她自從知道自己是一本書里的女配后,感到無奈的起源。
因為這樣,所以連分手都是小心翼翼,都是卡在了最恰當的時機。
因為這樣,在面對那些潛在的刁難時,除了防備以外,竟然都不能光明正大的為自己出氣。
江若喬也提筆寫著不要這樣。如果生來是螞蟻,也要做可以戰勝大象的螞蟻。
即便是在原著中,即便是經歷了所有糟糕一切的“她”,最后仍然活著,有滋有味的活著。
陸以誠也對,我還是相信,這個世界是有公道的,邪不勝正。
江若喬等一下。雖然現在是上課時間,但我們上的應該不是思想品德課。
不要你給我端一碗雞湯,我給你端一碗雞湯了。
陸以誠也笑了起來。
下課鈴響。
兩人在同學的注視中走出教室,哪知道還沒走出教學樓,就在樓梯口那里碰到了急匆匆趕來的蔣延。
頓時,原本熱鬧的樓梯走廊處,幾個學生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動作。
江若喬跟陸以誠都看到了蔣延。
蔣延也看到了他們。
江若喬沒有理會蔣延的意思,誰對誰錯,在已經造成的傷害面前已經沒有爭論的意義。她跟蔣延其實在分手的那一刻就沒有了關系,以后碰到也不用打招呼。她平靜地下樓,陸以誠也跟了上來,兩人從容地經過蔣延身邊。
蔣延愣怔片刻,等到他們從他身邊走過后,才面露苦澀。
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一件他極力想要否認的事。
從很久以前,無論是他跟若喬,還是他跟陸以誠,都形成了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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