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能交流的媒介。
不然讓她知道斯硯現在好好的也好啊。
哪像現在這樣,看著是好了,但依然會提心吊膽。
斯硯真的回到了那個未來嗎
陸以誠安撫她,“不會的。”
江若喬問,“如果呢”
“雖然這種可能我覺得不會發生,但是”陸以誠看向他,“但是我相信他就算去別的時間點,也一定會找到我們。而每一個時間點的我們,都會保護他。”
他們也算是苦中作樂,竟然在想各種各樣的可能性,以及每一個可能性之后的種種。
仿佛這樣設想了,心里就會好受很多。
江若喬說“還是不要穿到我高中時期,因為那個時候我只想好好學習”
陸以誠也點了點頭,“很有道理,穿到我們成年之后是最好的。”
真要穿到他高中時期,他也吃不消的。
說來也巧,就是在他們討論各種可能性的這個晚上,江若喬做了一個夢。
夢到了書香苑。
原來書香苑是這個樣子,原來那個她跟他的家是這個樣子的。
是他們的家啊。
不算小,那個她有自己的衣帽間,衣帽間里放著折好的紙玫瑰,看得出來那個她很愛惜。那個陸以誠也有自己的書房,兩個人將家里布置得很溫馨,客廳里有一整面墻做成了那種墻面,有陸斯硯即興的涂鴉。光線明亮、綠植清新。
那個她還有那個陸以誠都看不到她。
她在屋子里優哉游哉的參觀著。
來到了陸斯硯的房間。書桌上是一個很大的畫畫本。最近的畫畫本上畫了一幅很奇怪的畫。
畫里是四個大人,一個小孩。
毫無疑問,頂著幾根卷毛的小孩肯定是陸斯硯本尊。
那么四個大人呢
她定睛一看,愣住了。
如果她沒猜測,應該是她跟那個她,以及陸以誠跟那個陸以誠。
畫下面一角,有人用鉛筆寫了點評畫技三顆星,寓意十顆星未解之謎,為什么在兒子的筆下,二十歲的我,三十二歲的我都不太好看他是不是想挨打
下面明顯是另一個人的字跡,回了這個點評我也有一個擔憂,他為什么給人畫頭發只畫幾根,那會不會令二十歲的我誤會,三十二歲的我禿了很想告訴二十歲的我,請放心,雖然是社畜,但也是沒有禿的社畜,不要誤會。
最后,江若喬夢醒后還在笑。
她松了一口氣。
或許是這樣奧妙的關系吧,她知道,她的斯硯回去了,回去了另一個她與他的身邊,依然是那個被父母疼愛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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