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她在防著蜂王”石磊沉聲問道。
袁牧野點頭道,“每個有孩子的家庭在讀過那些信之后都放在一個不算隱秘的位置收著,這就明不論是工蜂還是蜂王都沒有刻意隱瞞這些信件的內容。可偏偏隋光南寄回來的最后一封信不在其中,這就明老板娘肯定沒有將信像平常一樣傳遞給蜂王。”
石磊聽后想了想,“嗯,這個可能性很大,而且隋光南死之前寄回的最后一封信肯定和咱們要找的那個仿生裝備有關看來咱們還要再去會會桶里的女人,她似乎有點意識覺醒的意思。”
三人隨后回到房間里,發現桶里的老板娘一動不動,袁牧野害怕把她憋死,就上前打開了密封蓋。誰知就在這時,一只長滿青鱗的手就從里面伸了出來,徑直抓向了袁牧野的咽喉。
還好旁邊的阿哲反應迅速,一把就薅回了已經把脖子送上前的袁牧野,對方的利爪這才抓了個空
袁牧野心有余悸的對阿哲了聲“謝謝”,后者聽后聳聳肩,“不客氣,記住你欠我一條命就行了。”
此時的老板娘已經從桶里鉆了出來,她兩眼充血,表情猙獰,分明就是之前來敲袁牧野門時的狀態估計是被他們關在桶里給氣的,這好不容被放出來了,自然是要和對方拼個你死我活的。
雖然老板娘現在的形象有點嚇人,可再怎么目前也是“三對一”的局面,而且像這種情況也根本就不用袁牧野和石磊出手,阿哲一個人就能搞定了。
袁牧野知道阿哲厲害,可卻從沒親眼見到他的厲害之處,如今見他和老板娘對峙,便心知自己肯定不是阿哲的對手,要不是石磊囑咐他不能傷了對方性命,那絕對是分分鐘手撕了老板娘的架勢
沒一會兒的功夫,老板娘的兩條胳膊就被阿哲給卸了下來,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而阿哲則從后面一手揪著老板娘的頭發,一手學著石磊之前的手法鉗住她后頸的一塊皮膚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再亂動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被掐住命門的老板娘自然不敢輕易再動了,她立刻又變回了之前那個膽的老板娘,凄凄楚楚的道,“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我又沒拿你們的錢,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你們現在就離開,我可以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袁牧野一聽就和石磊對視了一眼,看來這個老板娘果然是知道點什么,否則她怎么會主動起錢的事情呢于是袁牧野的試探的問道,“你是沒拿,可隋光南拿了呀,不然我們又怎么會找到這里來呢”
老板娘一聽袁牧野他們肯談,就平復了一下情緒道,“隋光南從離開就一直沒有回來過,就算他真拿了你們的錢,也肯定不在我這里啊”
石磊聽了就笑道,“你這話的有道理,錢應該不在你這里但是你肯定知道錢在什么地方,他已經死了,我也只是想拿回屬于我們的東西,你若配合,我也許會留你一條命,否則就別怪我把你私自扣下隋光南最后一封信的事情告訴給你的同伙。”
老板娘聽了神色一變,顯然是被中了心事,可她很快就恢復正常的道,“什么信隋光南寄回來的所有信不是全都被你們拿走了嗎再了,我們這里的人互相之間從不干涉別饒生活,我兒子寄沒寄信回來,旁人不會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