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厲辰見袁牧野鎩羽而歸,又看了看他受傷的左手,然后就嘆氣道,“怎么樣被我說中了吧你要記住,以后千萬不要再往下面跑了,地下世界的危險原比你們想象的要多得多至于你手上的神經如果你信得過我,我有辦法幫你接上。”
袁牧野一聽就好笑的說,“你幫我接上你之前學過醫”
厲辰聽了卻神秘一笑說,“沒有,不過在連接神經這方面,我很在行”
袁牧野這才想起來,相處的時日多了,竟不自覺的將厲辰的真實身份自動屏蔽了,聽他自己這一說才想起來,這家伙能夠自如的操控現在這個身體,應該就是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和人體的神經相連接了吧
厲辰見袁牧野的表情有些錯愕,只就笑著說道,“怎么信不過我嗎”
袁牧野聽后就失笑道,“這到也沒什么信不過的,如果我真信不過你,又怎么會讓你住在我家里呢只是無法想象你會怎么幫我修復受損的手部神經呢要開刀嗎最好還是不要見血的好”
厲辰這時就拿起袁牧野的左手仔細看了看說,“傷口愈合的不錯,就是里面的神經沒有接好來,你先坐在沙發上,我試著給你修復一下。”
說完他就拉著袁牧野來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之后還用一根火腿腸將金寶打發到了院子里,然后更是刻意的將屋門反鎖上,似乎是不想被除了他們兩個之外的任何一個看到修復的全過程。
袁牧野見狀就多少有些緊張的說道,“這么正式嗎連金寶都不能看”
厲辰聽了就笑道,“我怕嚇著它”
“那你就不怕嚇著我”袁牧野反問道。
厲辰一聽就輕哼道,“說得好像你沒見過一樣把手掌攤開,可能會有點疼,忍一忍就過去了但一定要堅持到最后。”
袁牧野聽后也沒當回事,就接照厲辰說的那樣攤開左手掌心仰靠在沙發上面,可當他看到厲辰竟然也以同樣的姿勢坐在旁邊時,立刻就有些不太淡定了
果然沒過一會兒,就見一團黑糊糊的東西正一點點的從厲辰的嘴里爬了出來,與此同時,厲辰就仿佛是睡著了一樣,一臉平靜的躺在了沙發上面。
就見那團黑糊糊的東西離開厲辰的身體后,就一點點爬到了袁牧野左手的手掌上面,將其受傷的位置緩緩包住要不是出于對厲辰的信任,袁牧野真心不太想被它碰到。
之前厲辰說過會有點疼,讓他忍著點,袁牧野最初根本沒當一回事兒,結果當那團黑糊糊的東西爬上他掌心時,他立刻就感覺掌心上一陣鉆心的疼要不是袁牧野的忍耐力強,這會兒怕是早就不知道抬手將那團黑糊糊的東西甩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沒過多大一會兒,袁牧野就感覺自己的額頭上開始往外冒冷汗了,因為這種疼要是忍上一時還是沒什么問題的,可時間長了任誰也會有些受不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許多根極細的針正一點點的在自己掌心上來回的刺著,不但鉆心的疼,而且還極度的磨人心性,容易讓人心里產生一種想要快點結束的煩躁情緒要是用這種辦法刑訊逼供的話,估計沒有誰能扛過十分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