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野搖頭說“現在還不好說,之前警方只是想找那個人了解一下蘇致禾的情況,可他現在卻失蹤了顯然這個人肯定有什么問題。”
徐礪他們去54號接上袁牧野之后就直接前往了他們之前在電信公司找來的趙建東家的地址,誰知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答畢竟這個趙建東還不是犯罪嫌疑人所以徐礪他們自然不能強行進去。
最后他們一行人去物業調取了監控想看看這個趙建東到底回沒回家結果根據監控顯示,這個趙建東在幾天前回家后就始終沒有出過門。
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有些棘手了家里有人卻無人應答能說明什么于是徐礪他們立刻連合物業的工作人一起過去撬鎖,總算是強行將門給打開了。
誰料開門之后袁牧野立刻就聞到了一股東西燒焦的味道,于是他趕緊對身后的徐礪說道“先讓其他人都在門口等著吧里面可能是個案發現場。”
徐礪聽后神色一凜道,“不會吧又一個火化現場”
之后袁牧野就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房子里的環境非常整潔并沒有什么被翻動的痕跡,桌子上還擺放著兩個茶杯,里面的茶水都是滿的,顯然一口都沒有動過要不是餐廳的大理石地面上靜靜的躺著一堆灰燼,整個房間里似乎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結果等袁牧野走近了才發現地上的大理石地面其實早已經炸裂變形了,旁邊的冰箱門似乎也沒能幸免,像一塊融化了一半又凝固瞬間了的奶油雪糕。
這時徐礪看著地上那堆疑似骨灰的粉末,有些頭疼的撥通了白法醫的電話,“老白,有個現場你出一下吧,情況和上次差不多嗯,對,一會兒就把地址發給你。”
趙建東的死讓案情變更愈發撲朔迷離起來,而且從死者最后出現在監控里的時間推斷,這個趙建東很有可能還是死在了蘇致禾的前頭。
那他生前聯系蘇致禾的這通電話就應該是個至關重要的線索了,可惜現在兩個人都相繼化成了灰燼,所以自然也就沒人知道他們當時到底說了什么,以至于蘇致禾沒說兩句就掛斷電話不說,之后還始終都不肯再接趙建東的電話。
“既然他們是初中時期的同學,之后又多年都沒有主動聯系過彼此你說這個趙建東突然聯系蘇致禾會不會是想說點什么當年發生在學校里的事情呢”袁牧野沉聲說道。
徐礪聽了就點點頭說,“嗯,這個可能性的確很大這樣吧,這里先交給小劉他們幾個,一會兒長山白也會和痕檢科的同事過來勘察現場,你現在就跟我去一趟蘇致禾他們當初就讀的那所中學,我到要看看這兩個家伙當年在學校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隨后袁牧野就和徐礪一起去了蘇致禾初中時期就讀的學校,說明了來意之后,副校長很是熱情的接待了他們兩個,并且把他們帶到了學校的照片墻前,指著上面一新一舊的兩張照片說道,“這就是蘇致禾他們那一屆的學生,老照片是當年入學得時候拍的,新照片是上次學校組織同學聚會時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