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前技術組的同事已經把現場全都找過了,除了地上一些毫無價值的零散腳印之外就沒有別的了。”葉屺巍道。
袁牧野聽后嘆氣道,“一定有什么線索是當時警方沒能發現的不過現在說什么也都晚了,估計那家伙肯定已經把那個重要的線索給毀了。”
徐礪聽了就一拍大腿說,“我就感覺現場肯定還有遺漏的地方,現在可好屁都沒了”
雖然徐礪嘴上這么說,可之后他還是叫來了局里的技術人員將現場里里外外又檢查了一遍,可結果卻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之前袁牧野分析那家伙重返現場可能是來毀滅證據的,可局里的技術人員卻在現場發現了一些新的線索那就是在房間里的燈罩上面發現了一些模糊的字跡,應該是用手指在灰塵上面寫下的。
上次勘察現場的時候,技術人員曾經給這個燈罩拍過一張照片,上面絕對沒有這幾個字。而且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幾個字組成的竟然是這樣一句話,“猜猜下一個是誰”
回去的路上幾個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沒想到這個“天行者”竟敢如此挑釁警方,看來真夠徐礪他們喝一壺的了。雖然袁牧野心里也很想抓到那個穿風衣的家伙,可每當他一想到自己已經不再是個警察的時候,心里的那股勁兒瞬間就泄了
本來徐礪說要送袁牧野回去的,誰知他在回去的路上就接到了市局領導的電話,估計是知道了兇手挑釁警方的事情,所以才急著叫他回去開會。
葉屺巍知道了就給徐礪打電話說,“那我先送小袁回去吧。”
袁牧野下車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葉屺巍說,“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
葉屺巍看了他一眼,然后嘆了口氣說,“咱們雖然沒當幾天同事,可這并不妨礙你我成為朋友啊不要把自己繃的那么緊,有時候換個角度看世界,你的心情將會完全不同。”
袁牧野沒想到葉屺巍會這么想,他笑著坐在副駕駛上說,“我看上去繃的很緊嗎可能我的性格就是這樣吧說實話我這人性子怪,真沒有幾個朋友因為大多數人和我接觸一段兒時間后,基本上就會止步于普通朋友了。”
葉屺巍一聽就笑著說,“我到沒覺得你的性子怪,就是感覺你整個人繃的太緊了,再有就是對誰都客客氣氣的。這種客氣雖然表面上看著很有禮貌,可卻也容易讓人感到生份,不太好接近的樣子。”
這時袁牧野想起自己的那個外號,就笑道,“你知道我以前在隊里的外號叫什么嗎”
“叫什么”葉屺巍有些好奇的問。
“袁老怪你覺得我老嗎”袁牧野突然反問道。
葉屺巍忍著笑道,“你跟我比肯定不老啊不過是你為人處事比較老派做風罷啦,我覺得和長白山相比,袁老怪可愛多了”
“你還知道長白山”袁牧野有些吃驚的說道。
葉屺巍聳聳肩道,“這有什么啊,我可是個非常合群的人,人家好心把我拉進群里,我可不會輕易就退群的。”
袁牧野聽出葉屺巍是在嘲笑自己,于是就笑著搖頭說,“好吧,這事兒的確是我的錯”
說話間葉屺巍的車子已經開到了袁牧野家的小院,袁牧野指著自家的小破院說道,“靠邊停就行了,那個門就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