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不論是曾楠楠還是那個神秘人都只能在這一片生活區里活動才對,因為再往上走就是礦區了。那里正如之前說所的那樣,有很多大大小小山體塌陷的深坑,一個不小心掉下去可就萬劫不復了。
曾楠楠不會上去,熟悉這里環境的人就更不可能上去了,所以他們應該還在附近的某個房子里,又或者曾楠楠也發現了異常,所以先躲起來了。
思來想去,袁牧野覺得再這么找下去不是辦法,首先他并不熟悉這里的環境,再加上現在還是晚上,經過剛才的兜兜轉轉,自己始終都沒有找到曾楠楠。
這只能說明這丫頭要么是跑出去找鍛鋒他們了,要么就是藏在這其中的某間房子里而這種躲藏也分兩種可能,一個是自愿的,一個則是被迫的。
誰知就在袁牧野準備轉身先回那對老兩口的住處時,卻突然聽到前邊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聲音應該是個男人。袁牧野頓時全身緊繃,連忙動作輕巧的翻進了身旁的一排木頭籬笆下面躲了起來他現在手上什么武器都沒有,萬一遇到什么危險人物就只能貼身肉搏了
等了一會兒,那個腳步聲慢慢靠近,袁牧野這時屏住氣,透過籬笆空隙看向來人。
那人一直走的很慢,如果僅僅只聽腳步的頻率,像極了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可當那人慢慢走到袁牧野的前近時,他才看清那人走的慢并非是因為他的年紀大,而是因為他的身體可能存在著某些殘疾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當時四周的光線太暗了,所以袁牧野只能看清對方的輪廓怎么形容呢,那人的脊柱好像有些毛病,他的肩膀一高一低的相當明顯,看輪廓簡直就是巴黎圣母院里的敲鐘人甚至比敲鐘人的體態還要扭曲變形
雖然袁牧野一時間還看不清那人的長相,可對方手里提著的一個東西卻令他印象深刻,看形狀那應該是一柄斧頭,大小和殺死林艮的那柄很像。
同樣的黑夜,同樣的神秘人,還有那柄同樣可怕的斧頭這一切都在告訴著袁牧野,自己只怕也已經成了對方捕獵的目標。
對于眼前的危險,袁牧野談不上害怕,他全身繃緊也僅僅只是進入了備戰狀態,甚至于他這會兒好像還有那么一點點莫名的興奮
現在唯一讓他有些不太放心的就是曾楠楠,這丫頭的身手自然不用自己擔心,可是袁牧野現在對這里的人全都失去了信任,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之前那對老夫婦。
如果說這對老夫婦他們和這里的“殺人者”是同伙兒的話,那就難保不會用他們純良的外表去欺騙曾楠楠。別看曾楠楠平時對人總是冷冰冰的,可袁牧野知道這丫頭是面冷心軟關鍵時刻極有可能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