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礪聽了一臉失望,可最后還是重新打起精神說道,“行,我派人再查一次,現時候你再幫我過過目啊”
和徐礪分開之后,袁牧野一個人無精打采的往家走著,他的心里始終都在琢磨,如果自己當時在酒店里真的改變了歷史,那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可以回到過去,改變葉屺巍當時的一些想法呢
可袁牧野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年頭,因為他害怕會有更多的人和事因此而發生改變,屆時所發生的變動也許就不僅僅只是一場災難提前的問題了。
第二天下午,林博士從機場回來,他聽鍛鋒說明情況之后想了想說,“人為的消除思維氣場也不是不行,那就是想辦法在每一層都安放一塊磁石,讓其形成一個人工建造的小型磁場,思維氣場也是一種磁場,兩者相互作用之下就應該可以將那些干擾活人的思維氣場徹底抵消掉。”
鍛鋒聽后立刻抓住了林博士話里的中點說,“應該那就是你心里也沒譜兒唄”
林博士聽后尷尬的笑了笑說,“科學就是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嘛,咱們有了理論上的依據才能去放手實踐啊再說了,那家酒店的生意都已經這樣了,就算我的實驗失敗了也不會比之前差到哪里去的,放心吧”
之后老林就真的帶著他的幾個學生在酒店1到11層接連鼓搗了好幾天,據說打那之后酒店里再也沒有發生奇怪的事情了,就是有不少客人總是抱怨說自己戴的機械手表一進到酒店的范圍就會失靈
幾天后,鍛鋒架不住袁牧野的軟磨硬泡,最終還是跟他一起去了郵寄照片的那個地址,在鄰省的市,離北都不到兩百公里車程。
結果當然如預期的那樣,早已物是人非了。之后他們又根據地址找到了小女孩爸爸蘇建國所在的單位,可當袁牧野向單位里的人打聽蘇建國的事情時,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個人是誰
袁牧野當時滿心的疑惑,按理說小女孩的媽媽沒有必要說個假地址來騙自己啊不想留地址就直接拒絕好了費這勁兒干嘛呢
鍛鋒見了就勸道,“你也先不要著急,你別忘了這可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一個單位在二十年間肯定會發生不只一次的人員變動,你看剛才辦公室里的幾個人,全都是三十左右歲的青年人,二十年前他們也是孩子,所以不知道蘇建國再正常不過了。”
可就在他們兩個人準備離開的時候,袁牧野一眼就瞥見門口有位上了歲數的大爺正在收拾一摞舊雜志,他見這大爺的歲數應該在里工作有些年頭了,于是就上前攀談道,“大爺,我想跟您打聽個事兒,你們單位里有個叫蘇建國的您認識嗎”
大爺聽后就放下了手里的舊雜志,緩緩的站起身來上下大量著袁牧野說,“小伙子,你是蘇建國什么人”
袁牧野一聽大爺這口氣看來是認識黃蘇建國啊,于是就面上一喜道,“我是他一個遠房親戚,很多年沒見他了,這次正好來本地出差,所以想過來看看他。”
沒想到大爺一聽就搖了搖頭說,“那你這親戚可夠遠的了,他都死了二十年了你都沒聽著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