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醫呢”袁牧野問道。
鍛鋒一聽就用下巴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間茅草屋說,“被人抬進去了,我估計這個椓瑪和剛剛那個男人有兼情,否則怎么可能叫的那么親切呢”
袁牧野聽了就好笑的說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八卦了”
鍛鋒聽后有些不能茍同的說道,“這叫觀察入微好嗎”
就在這時,被人吊在樹上的喬子山終于醒了過來,他先是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突然劇烈掙扎了起來,只可惜吊著他的樹藤極具韌性,豈是他隨便掙吧兩下就能弄斷的
鍛鋒見了就沒好氣的說道,“別白費力氣了”
喬子山聽后身子一僵,然后渾身脫力的放棄了抵抗,正如鍛鋒所說的那樣,以他的力量根本無法掙斷樹藤,再怎么折騰也都是徒勞的。
自從喬子山醒過來之后,他始終紅著眼睛一言不發,袁牧野見了就不解的問道,“為什么要這么做”
喬子山聽后看了袁牧野一眼,還是什么都不肯說鍛鋒自然不會像袁牧野問的這么含蓄,“沿途那些標記是留給你同伙的”
喬子山聽了一愣,然后沉聲問道,“你們什么時候發現的”
鍛鋒笑了笑說,“從咱們幾個人離開瓦拉村開始我就發現了,而且我還把你的那些特殊標記全都換掉了”
喬子山一聽頓時怒目圓睜道,“你壞我大事了”
鍛鋒頓時就冷笑道,“大事不就是你覬覦那棵龍櫻樹嗎那樹值不少錢吧”
此時的喬子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滿臉絕望袁牧野見了心中疑惑,按理說如果僅僅只是沒有掙到這筆“不義之財”,即便是失望至極也不應該是這副神情啊,想必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喬先生,我覺得咱們這一路上聊得也挺投緣的,如果你有什么難事兒不妨說出來聽聽,沒準我們能幫上什么忙呢”
喬子山聽后就苦笑道,“二位現在的處境也不比我強到哪里去,又能幫我什么忙呢”
“話不能這么說,我們兩個好歹和巫醫還是一邊的呢不像你,給人家肚子捅了個窟窿”鍛鋒沒好氣的說道。
沒想到喬子山一聽鍛鋒這么說,竟一臉愧疚道,“我不是故意的,是她非要攔著我結果我腦子一熱就捅傷了她。”
“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啊你不說出來我們怎么幫你”袁牧野有些著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