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鍛天林再次清醒過來時,就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個空間不大的黑牢里面,手腳全都戴上鐐銬不說,就連嘴也被什么東西堵住,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
在之后的幾天里,鍛天林一直在黑暗之中看著頭上唯一一處有光照進來的小窗口發呆,他想不明白自己幾天前還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如今怎么就變成了階下囚了呢
現在想想,這件事情也許早在他接到電報的那一刻就注定了,這是一件計劃周密,且參與人員眾多的惡意陷害可對方到底是誰呢
他們一開始把沈如焉拋出來,讓鍛天林錯誤的低估了對手的實力,如果鍛天林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對手不是沈如焉的話,他也不會如此輕舉妄動了。
不過看對方的架勢,就算鍛天林不采取任何行動也沒用,他們依然還是會實施這個構陷計劃
可對方圖什么呢就圖他們鍛家的家產嗎就算他們鍛家是本地數一數二的富商,可布局如此精密就僅僅只是為了謀奪家產這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了呢
雖然鍛天林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們圖謀的東西一定跟貨運行有關,他甚至懷疑當初沈如焉能嫁給自己老爹就是計劃的最開始。
可現在的問題是鍛天林不想這么稀里糊涂的死掉,就算是死他也要知道了真相再死,于是第二天他就向看守人員提出了一個要求,那是要見一見喬司博,算是他死前的最后一個請求了。
結果那個看守聽了卻冷笑道,“想什么呢沒幾天就要行刑了,你就乖乖的在里面等死吧”
鍛天林聽后就沉聲說道,“你轉告上面,只要讓我見了喬司博,我就會在認罪書上簽字,否則就算槍決了我,可一旦有人查起此事,我的死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看守聽了一愣,然后就一句話沒說,轉身就出去了。轉天上午,喬司博就帶著認罪書出現在了鍛天林的面前
“聽說你要見我才同意認罪”喬司博神色如常的說道。
鍛天林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為什么你我是知交,為什么要如此害我”
喬司博聽后不禁嘆氣道,“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要怪就只能怪你們鍛家的生意做得太大太好了。”
鍛天林一聽果然如此,于是他繼續問道,“你在這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主謀還是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