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者見鍛天林始終不信自己是神仙,于是就笑了笑說,“算了,你不信也罷不過我的確是來幫你的,至于我的身份,等我救你出去以后你自會知曉的。”
白發老者說完之后就直接消失在了鍛天林的眼前,一度讓他以為自己是不是一個人長時間獨處所以產生什么幻覺了不過再有幾天他就要被行刑了,到時候就能知道那個白發老者到底是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了。
誰知讓鍛天林沒想到的是,行刑的日期竟突然提前了,兩個大頭兵深夜便將他從死牢中提了出來,還將一個黑色的布袋子套在了他的頭上,貌似直接就要拉出去執行槍決。
“你們是誰今天不是行刑的日子你們要帶我去什么地方”鍛天林大聲質問道。
其中一個大頭兵極為不耐煩的說道,“廢什么話早一天死晚一天死你都得死,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
結果不這說還好,一這么說反到是激怒了鍛天林,他破口大罵道,“我得罪了哪一個了不得的人物警備司令嗎我也想不明白了,我抓個女干關他老人家什么事難不成這個女干夫是他嗎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讓老子死是想要我家的貨運行給他們走私煙土吧還是說那個女干夫是他的私生子,想幫他脫罪啊”
兩個大頭兵見鍛天林越說越過分,急得滿頭大汗,真想一槍托將其砸暈,可犯人行刑前必須驗明正身,而在驗明正身的時候犯人也必須是神智清醒的才行,畢竟你總不能拖去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扔在地上執行槍決吧。
鍛天林當時頭戴黑布,眼前什么都看不見,只能任憑這兩個大頭兵拖著自己往前走,誰知就在這時,兩個大頭兵突然站在了原地,然后一把拽下了鍛天林頭上的黑布口袋
緊接著鍛天林就看到一雙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鞋,他順著這雙皮鞋往上看去,就見到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不時的還用手里的帕子捂住口鼻,一臉的嫌棄。
“鍛大少爺,你這又是何苦呢”西裝男陰陽怪氣的說道。
鍛天林見眼前這人的穿著打扮,想必應該就是喬司博口中那位警備司令的秘書了,看來對方是多一天都不想等了,于是就冷笑道,“秘書先生是吧親自來監斬了”
西裝男被一語道破身份后微微一愣,有些疑惑的說道,“你怎么知道我的”
鍛天林在心里權衡了幾秒后,并沒說出自己是從喬司博的口中得知的,做為曾經的老同學,他已經仁至義盡了,至于喬司博之后能不能善終,就只能各安天命了。
西裝男見鍛天林不肯說,于是就給身后一個大頭兵使了一個眼色,對方二話不說就掏出匕首挑斷了鍛天林左腳的腳筋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要不是被兩個大頭兵架著,鍛天林根本就站不住,冷汗順著他的臉頰流下,可他的雙眼卻死死的盯著西裝男對方見鍛天林的骨頭還挺硬,就笑著說道,“鍛少爺,都到這個時候了,又何必為了別人受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