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系列操作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再加上袁牧野這會兒多少還有點腦震蕩后遺癥,所以始終無法集中精神
眼看著那一截粗樹枝離自己越來越遠了,袁牧野最后拼盡了全力,才總算是令那截粗樹枝凌空飛起,重重地敲在了陳平的腦袋上
毫無意外,陳平的身子一軟便癱倒在地,袁牧野頓時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因為他都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懸崖邊了,如果再晚一會兒,袁牧野自己就要成為自殺名單上的一員了
可接下來袁牧野還要面對另外一個難題,那就是他的雙手和雙腳都被捆綁著,要想徹底解脫他就必須隔空拿到被陳平收走的軍刀才行
這對袁牧野來說實在是一個嚴峻的挑戰,他以前只試過移動一個物體,而且還是需要那種有爆發力的移動,用意念翻包或者是搜身還是第一次。
他試了幾次,總是感覺不得要領,甚至有一次更是把背包直接彈飛了出去不過這同時也給了他一個靈感,那就是用意念不停的令背包飛起來然后再掉下去,好借此摔出背包中可以割斷繩索的利器。
還好他反復試了幾次,終于讓他看到了一把可以割斷繩子的小刀,當然了,他已經沒有力氣再用意念操控小刀來割繩子了,又或者說他根本無法用意念精準地割開繩子的同時又不傷到自己,于是他就試著讓小刀飛到自己的手邊,然后他再拿小刀一點點割開綁著雙手的繩子。
等到袁牧野恢復自由的時候,陳平都已經有轉醒的跡象了,于是袁牧野就用捆扎自己的繩索將陳平捆了個結結實實等到陳平徹底轉醒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局面已經發生了對調
隨后袁牧野就翻了翻陳平隨身帶的背包,發現里面除了一些常規的必需品之外,還有一小瓶不明液體,袁牧野推測這應該是某種吸入性麻醉劑之類的東西,沒準鍛鋒就是著了這東西的道可具體是不是還要回去化驗后才在知道。
想到這里,袁牧野就沉聲問道,“鍛鋒呢”
陳平再次露出一臉茫然的表情說道,“我沒有看到你朋友啊”
袁牧野可沒功夫在這兒和他兜圈子,“不用再裝了,這樣活著你不覺得累嗎”
陳平聽后愣了一下,隨即嘴角便扯出一抹冷笑道,“怎么活著不是活著呀”
“你和阿木是同伙”袁牧野問道。
陳平笑了笑說,“你是怎么發現的我覺得自己偽裝的挺好啊難道就是因為我一身是血嗎”
袁牧野冷哼一聲道,“我朋友的追蹤術很厲害,他去找你就一定能找到你,而你卻說從來沒有見過他”
陳平聽后就笑著點了點頭說,“我承認,我們這一次遇到高人了,不過你的那位朋友并不像你口中說的那么厲害,否則他就不會被我扔到懸崖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