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三家作為共同守護日本的咒術師世家,一定要團結一心,不可為私人恩怨”
五條悟打了個哈欠,抬頭看了一眼時鐘。
凌晨三點半了。
這陣子天亮得早,一般三點多鐘的時候天就已經蒙蒙亮了。
家入硝子一通電話就把他叫到了東京咒術高專,等他到了東京咒術高專,老校長又告訴他夜蛾正道被叫去了京都,拜托他去京都看一看。
老校長沉著臉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家入硝子就站在老校長身后,一個勁兒地朝他擠眉弄眼。
他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出來這幫人是想要調虎離山。
五條悟頓時來了興趣。
調虎離山,那也應該把他和夏油杰同時調走,為什么家入硝子打電話過來只叫他不叫杰
他們知道夏油杰正在地下室閉關
他們怎么知道的難道還有高專的人混進了盤星教的教徒群還從這兩天的群公告里看出了蛛絲馬跡這不比從不看群公告的正經教徒們機靈
五條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就真的去了京都咒術高專,想看看他們能有什么后招,他使用術式壓縮空間趕路,沒多久就站在了京都咒術高專的某個會議室外面,把外面的兩個輔助監督嚇了一大跳。
“說吧,夜蛾呢”
之后被請出來救場的就是面前這個老咒術師。
五條悟認識面前的老頭。
御三家自有一套教育體系,沒有去上學的必要,但五條悟生來就是最強的六眼,是板上釘釘的下一任家住,于是在他很小的時候,家里就特意為他邀請德高望重的老師為他講解咒術的理論。
那時候的老師就是眼前的老咒術師。
一晃多年,這家伙仍然在給各個咒術師世家的子弟們當老師,還抽空撰寫了課本對,就是兩所咒術高專在用的最新版理論課課本。
五條悟很給面子地聽他絮絮叨叨了很久,吃完了手邊的一整包果凍,直到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才打斷道“行了,夜蛾呢還沒開完會嗎”
老家伙一頓,剛要找個借口搪塞一下,就有輔助監督腳步匆匆地走進來,對老咒術師耳語了幾句。
“什么”
老咒術師大驚失色。
他看起來非常震驚,張大嘴巴愣了一會兒,才遲疑著轉向五條悟,五條悟笑著問他“怎么,偷襲盤星教的行動失敗了”
“”
老家伙抿了抿唇,最終嘆了口氣。
“悟少爺,我也只是聽命辦事而已,還請您諒解我的難處。”
五條悟嗤笑“只準備了這么難吃的果凍,還想讓老子諒解你”
他抬了抬下巴,問站在一旁的輔助監督“盤星教怎么樣了”
輔助監督猶豫幾秒,還是老老實實答道“參與行動的禪院家咒術師全軍覆沒。”
好心的夏油杰給東京咒術高專打了個電話,二十分鐘后,東京咒術高專的輔助監督們驅車趕到,然后被這一地的斷肢嚇了一大跳。
和車隊一起趕過來的家入硝子愣了愣,和夏油杰遙遙對視一眼,就優先開始搶救禪院家家主禪院直毘人。
雖然有「貞子」幫忙治療,但禪院家參與行動的咒術師們依然損失慘重,那些剁下來的手腳注定是長不回去了,要不是「貞子」出場及時,這里會因為失血過多身亡的人就有一大半。
禪院直毘人打了個酒嗝,捂著斷掉的肩膀喃喃自語道“不知道是不是老夫的錯覺,總覺得脖子被赫拉克勒斯了一半,安不回去了”
家入硝子“”
什么赫拉克勒斯,你也看fate嗎
傷勢最重的禪院扇則被送進了icu,畢竟腸子都流了一地,看著就觸目驚心。
夏油杰送走了家入硝子和高專的輔助監督們,才開始指揮咒靈們收拾這一地的狼藉。
他沒想到自己閉關練習一下「漩渦」的功夫,就會發生這么大的事情,當初在銀魂高中收服的水系咒靈正好用來打掃衛生,大量清水將一地的血跡沖走,勉強沖散了家門口的血腥味。
但,還是很慘烈啊。
這個燒灼的痕跡,這個坑坑洼洼的地板,還有空氣里無法徹底消散的味道,都太糟糕了。
夏油杰皺起眉“阿爾,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身后,身形巨大的狂戰士操縱靈子凝聚成形,張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