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嫵嫵的四肢被玄鐵鐐銬束縛,手腳各大筋脈,都被金針封死,疼痛時時刻刻折磨著她。
她被關進地宮已經四天了,受了不少苦,卻依然沒有見到囚禁她的主使,她的隔壁,倒是拖進來了一個渾身染血,手腳筋都被挑斷的男人。
男人滿身血污,衣衫破爛,一雙狹長幽邃的眼眸,卻鎮定明亮。
“刺啦。”
玄鐵鷹勾,穿透了他的肩胛骨。
綁縛他的獄卒,用刑鞭的手柄,拍打他的臉“殷震,我勸你識相點,早些交代驚天決的下落。否則,我會用手里的刑鞭,將你身上的皮一點點刮下來。”
獄卒常年在這地宮里,心性早已變態。他熱衷于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階下囚,尤其是折磨達官貴人。
殷震出生皇家,生來不凡,大祭司曾預言,他將汲九玄氣運于一身,縱橫捭闔,君臨九玄。
獄卒想到這么一個權王貴胄,會在他的重刑下折斷傲骨,消磨傲氣,就覺得興奮。
他在鞭子的手柄上按了一下,一把剔骨刀彈出。
骨刀的光,反映在殷震帶了血痂的唇上。
“剔骨刮皮需要極強的技巧,才能每一刀都避開要害,你下刀的時候小心些,別一不留神,讓我死在了你手里,我的命,你還賠不起。”
殷震冷眸輕蔑,全然沒有將眼前的獄卒放在眼里。
他出現在這里,任由手腳筋被挑斷,那是因為他自愿。他不愿受的刑,眼前這個小嘍啰,還真傷不到他。
盡管此刻鐐銬加身,經脈寸斷,他依然有能力收割獄卒的性命,而且還能讓他死無全尸。
當然,如無必要,還是裝出毫無還手之力,才是上策。
“你已經不是大殷的監國權王,只是一介平民,而我卻有少族長為后盾。你的命,我有什么賠不起的”
獄卒控制著剔骨刀,扎進殷震的手臂,剎那鮮血四濺。
蘇嫵嫵嗅到一股異香,那香味普通人聞不見,但對于養蠱愛好者來說,卻無法忽視。
她不由得朝著殷震的方向看去,毫不避諱的落在他身上,更加仔細的打量起他來。
男人骨相不錯,洗刷干凈了滿身的血污,絕對是一個高大俊逸的頂級美男。
他手臂新添的傷處,流出鮮紅的血液。
那血有異香,帶金光,這個男人,對于煉蠱愛好者來說,就是天賜的寶貝。
如果能夠獲取他的好感,說動他幫忙養幾天本命靈蠱,蘇嫵嫵甚至有辦法離開地宮。
想到這兒,蘇嫵嫵妖冶的眸子亮了,當即主動示好。
“月少主的走狗,殷公子的命,你還真的賠不起。
他還沒說出驚天決的下落,你就讓他死了,你家少族長就拿不到他要的東西。
你打亂了你家主子的計劃,那個殘忍狠毒的少族長,怕是會把你千刀萬剮。”
蘇嫵嫵的嗓子因為久未飲水,聽著有些沙啞,但依然嬌媚惑人。
她一說話,獄卒和殷震同時向她看了過去。
玄鐵刑架上綁著的女人因為長期被囚,看著枯槁憔悴,卻依然難掩妖冶絕美之姿。
獄卒每一次見到她,都想撬開牢門,狠狠的折辱欺負她。可惜,少族長有命令,地宮內所有人不得染指蘇嫵嫵,也不得私下對她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