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嫵嫵窩在他的懷里,軟嗲嗲的說“殷公子,你是打算跟我一起休息”
殷震扯過軟被,將自己和她蓋住。
“嗯,我跟你一起。”
蘇嫵嫵“我以前要用計,裝乖,賣可憐,你才會跟我同榻。現在我什么都不提,你卻主動摟著我。
震哥哥,是我這溫香身軀,暖了你的身,亂了你的心嗎”
她聽見了他鼓動的心跳,吸收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情緒靈力,像是賺了大錢一樣。
殷震扯掉了她的衣服,又敞開了自己的衣襟,將她按在懷里“你受傷了,我這是在替你養傷。”
蘇嫵嫵見一只腿搭在他的腰上,繼續作亂。
“你今天去月族老巢,情況如何”
殷震“一無所獲,月族的族地,已經空了。就連伏擊我們的人,都沒有月族血脈,只是月族的其他勢力。”
“能夠將他安排伏擊你的人一網打盡,也不錯了。”
殷震撫著她的背“不,殷某今天犯錯了。我該將你帶著一起去清繳月族,也不至于讓你單獨面對月彌。”
蘇嫵嫵“你不走,月彌只會用蘇世子的模樣來見我。我們抓不住他的把柄,也少了名正言順抓他,囚他,甚至弄死他的理由。”
“此次他用月彌的形象說的話,被我用留影蠱記錄了下來,可以用來對外拆穿他。”
當時她故意引導月彌承認自己就是蘇世子,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震哥哥,我一會兒將留影蠱給你,你可以拿去立功。”
殷震“嫵嫵,暫時放下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先好好靜養。”
蘇嫵嫵在他心口拱了拱“也是。距離長公主的招婿直播,還有半個月,不用著急。”
她瞇起了眼睛,不一會兒就沉眠了過去。
殷震看著她的睡顏,吻了她的額頭。
他已經將這人放進了心里,丟不得,舍不下。
心尖住一人,進退不由己。
蘇嫵嫵,一直留在我身邊,否則,吾寧毀了你。
梵音輕響,云霧渺渺。
大祭司將月彌送進了一間禪房,然后封住了他的武力。
“月施主,近期你就住這。有任何生活所需,可喚鶴童下山購置。”
綁在月彌身上的佛塵解開,月彌獲得了自由。
“梵諾,你封了我的武力,我還有蠱術。一間禪房,關不住我。”
梵諾“祭司神殿不是關人的囚牢。你若想離開,就離開吧。不過,你在祭司神殿,遠比山下安全。
有人心善不忍無辜陪葬,有人可不會在意螻蟻之命。你是要在神殿好好活著,還是離開受難,梵某都不阻攔。”
話音畢,梵諾人已出了禪房。
月彌冷笑“都是大奸大惡之人,裝什么普渡眾生”
屋內禪燈熄滅,黑暗里,月彌摘掉了面具,換了一個新的偽裝,趁著月夜下了山。
云渺山竟無一人攔他。
大殷二百二十年,三月初八。
長公主帶著一箱綾羅綢緞,一箱金銀珠寶來到了侯府嫵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