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
吳英飛居然喝多了將他們私底下的混賬話說到正主面前去了。
扶著吳英飛的人忙松開了手往后退,有兩人已經縮著脖子退到了樓梯口,準備覷準一個恰當的時機趕緊溜走。
一時之間,白雨瀟和吳英飛周圍像是自帶屏障一般人群盡數退散,空出了一個不小的地方。
白雨瀟真的笑了,那笑容卻讓周遭的人都產生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她姿態隨意地扯松了脖間的領帶,脫下西裝外套隨手塞到自己身后的人手里,開始卷袖子,“翩翩,叫人去堵門,一個都別給我放走了。”
“好嘞。”翩翩動作靈活地穿過人群,小跑著下樓喊人堵門去了。
吳英飛的幾個同伴已經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白雨瀟的眼睛仔仔細細地將吳英飛和跟著他一起的幾人看了一遍,驀然一笑,像是準備獵殺羚羊的獵豹,雪白的牙齒在燈光下閃著光。
“白白總,不關我們的事情啊,這些都是吳少吳英飛他自己說的。”
跟著吳英飛一道來的幾人開始低聲求饒。
白雨瀟恍若未聞,活動活動自己手腕和脖子。
幾秒鐘后,走廊里響起高低不一的慘叫聲。
五分鐘后。
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四五個人,都在捂著身體的某個部位哀哀嚎叫著,除了神志不太清醒的吳英飛還在罵罵咧咧,其他幾人都不敢有別的言語。
他們只盼著自己挨頓揍能把今晚這事給揭過去。
要是被家中長輩知道晚上這事,估計不是挨頓揍那么簡單了,可能會被連夜送國外去深造。
“我的人,也是你們能說的,嗯”白雨瀟漫不經心地揉著自己揍人揍得有些酸的手腕。
白雨瀟橫了地上已經沒有反抗之力的一眾人一眼,轉身要去拿自己剛才脫下的外套。
異變陡生
本來躺在地上上氣不不接下氣的吳英飛陡然心生狠意,隨手摸到地上的一個空酒瓶子就拿了起來,往白雨瀟方向狠狠一砸。
“小心”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白雨瀟只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一個力道往旁邊一扯,有瓷瓶碎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白雨瀟抬眸看向護著她的慕塘,一縷鮮血從他的額角緩緩流下。
白雨瀟眼神一冷,越過慕塘看向吳英飛,“你,該死”
在周圍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驚呼聲中,吳英飛被白雨瀟一拳打到臉上。
有力的拳頭撞擊肉的聲音似是被放大了一般聽得周遭的人一陣牙酸,吳英飛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四十分鐘后,私人醫院。
“吳叔,他沒事吧”白雨瀟滿臉擔心。
吳修杰說“傷我先處理了,一會兒去拍個腦ct檢查一下有沒有腦震蕩。”
“好。”白雨瀟點頭。
“最好住院一天觀察一下。”吳修杰說。
聞言,慕塘開口說道“沒事,不用了,我沒有覺得哪里特別不舒服。”
慕塘的語氣是一貫的溫和,娓娓動聽。
“還是聽醫生的吧”白雨瀟勸道“這次真的是謝謝你,很不好意思害你受傷了。”
慕塘無奈笑了笑,溫言道“雨瀟,一路過來你已經跟我道謝加道歉將近十次了,我們是老同學,實在不用這么客氣。”
他本來在花間醉的一樓大廳跟朋友說話,看到白雨瀟行色匆匆往二樓趕,不由就跟朋友告罪了一聲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