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戲,簡直太有戲了。
風紀組和路平之間有矛盾,簡直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眼下他只要能給風紀組找到一個立得住腳的說法,何愁不會得到偏袒
“我沒有要下殺手。”黃涓立即說道,“我只是想討回我的劍。”
“你的劍”
“是的,我的劍,龍舌劍。”黃涓重重說道。
龍舌劍此時已被唐小妹從纏繞的胳膊上解下,她的整個左前臂到左手都是鮮血淋漓,將衣服染成一團漿糊。饒是如此。龍舌劍依然被她死死握在手中,兩只手。鮮血順著劍身不住地向下滑落,劍刃之上甚至可見粘著的幾絲皮肉。
“你有臉說這是你的劍”唐小妹冷笑。
“為何不是老師身死,雀舌劍依例由七殺堂收回。龍舌劍是老師私物,又沒有遺言,自然該由我這個首徒繼承了。”黃涓義正辭嚴地說道。
“這時候,他又是你的老師了這個時候,你又成了首徒了”黃涓的無恥,已經讓唐小妹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
“理應如此。”黃涓很肯定地道。
“你去死吧”唐小妹猛然提起雙臂。竟是一劍挑出。劍氣瞬間拔地而起,帶起塵土直朝黃涓切去。對她這些師兄弟,她也只存給個教訓的心思,他們的舉動,說到底也只是有些自私,說不上是罪,更不至死。
但是黃涓,身為首徒,最受老師器重寵愛。一柄龍舌劍,卻將他的無恥卑劣暴露無遺,惡心至此,唐小妹殺他毫無心理負擔。
黃涓也是全沒料到唐小妹竟在此時生出殺意,更敢在天璇峰風紀組的人面前直接出手。他的實力雖在唐小妹之上,可此時唐小妹手持龍舌劍,借神兵之利,這一劍之威,頓時超過他可抵擋的范疇。
“放肆”何樵一行人大吼著,卻也來不及阻止。一道塵土直撩黃涓,黃涓慌要閃避,一道血花,卻已從他身前瓢潑綻開。
順風。
唐小妹暴怒出手,不假思索用了她最擅長的異能。這一劍的攻擊看似才走出半截,但魄之力的力道,卻早已送到何樵面前。何樵倉促之中不及分辨,迎面被避了個正著,鮮血狂噴,向后倒下。
場面突生此變,何樵一行人也顧不上還去做什么文字游戲了,一圈人紛紛要向唐小妹出手,路平一個箭步卻已攔到唐小妹面前。
“七星會試之上,竟敢仗劍行兇,主謀從犯統統都別想跑”何樵一句話,就已經將路平也一并裝進去了。但末了心下又開始忐忑,這路平好像對他們風紀組的身份也無所畏懼啊這真要不顧一切動起手來,他們人雖多,但夠不夠呢
安然無恙連穿三道排山倒海,實在給何樵太大心理沖擊。眼下人多勢眾,卻還在擔心不是路平對手。其他人也未嘗沒有這樣心思,人雖圍上,但一看路平不顧一切要護,頓時又觀望起來。
這一停,旁邊頓時一個聲音傳來。
“北斗學院這七星會試到底什么規矩啊我怎么看不懂。”這聲音說道。
“什么人”何樵頓時紛紛轉頭,對路平有顧忌,其他又有多少人能被風紀組放在眼里,自是很沒好氣。
“我姓燕,叫燕西澤。”默默看了全過程的燕西澤自我介紹道。
“你哪個院的,導師是誰”何樵看燕西澤不是七峰服飾,便猜他是哪個別院的門生,口氣頓時又多嚴厲了幾分。
“我不是哪個院的,我從西北洛城來。我也沒有導師,我老爹教我修煉,他叫燕秋辭。”
11月26,復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