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敵是友”
“友。”
沛慈問得快,楚敏答得更快,坦坦蕩蕩,沒有一絲回避。雖然對自己的說法沒有出什么有效的證明,但是沛慈卻已經很愿意相信她們的身份。
“路平是在北斗學院,不過我也不清楚他現在在哪里,你們要找他的話,請當心。”沛慈說。
“當心”楚敏身后的小姑娘一直沒有說話,聽到沛慈如此說,很是不解地疑惑道。
“七元解厄大陣都被拆了,北斗看來是遇到大麻煩了吧。”楚敏笑道。
“是。”沛慈點頭,不由又多看了楚敏一眼。這個看來有些邋遢又是一身酒氣的女人,看來也并不似她的形象這么粗魯,也是相當心細敏銳。
“這個時候獨自一人溜到這來,小姑娘你是想跑嗎這可不好。”楚敏接著皺眉說道。
沛慈沒答,只是冷冷地掃了楚敏一眼。這一眼,就仿佛之前楚敏坦蕩的回答一樣,雖然沒有什么有效的說明,但卻立即讓對方洞察了心思。
“好,對不起。”楚敏爽快道歉“自古瑤光守山門,瑤光峰的門人,怎么可能逃呢是我錯了。”
“是的。”沛慈點頭,對此表示同意。她的話從來都不多,對這兩位,她也不覺得還需要多說什么,說完便已經轉身,準備繼續去找阮青竹。
“等等姑娘,我再問你一件事。”楚敏忽又喚住她。
沛慈停步,等楚敏說話。
“我聽說現在的瑤光院士,是阮青竹”楚敏問道。
停步的沛慈忙轉回了身,打量向楚敏的目光又認真了許多。
“你認識我的老師”沛慈說道。
“哦這么巧”楚敏也意外了一下,“我是認識她,很多年前。”
不只是路平的故人,竟然還是老師的故人,沛慈欠了欠身,向楚敏施了一禮。隨后回答了楚敏之前的問題“老師四十歲起任瑤光院士,不過在今次七星會試之前,已被剝奪了院士身份。”
“這是為什么”楚敏問道。
“因為她把很重要的七殺堂神兵傳承的資格給了路平這個新人。”沛慈答道。她的話不偏不倚,只是就事論事,沒有帶上任何感彩。
楚敏頓時瞪大了眼。她雖沉寂了多年,可北斗學院的這許多規矩又不是一天兩天,七殺堂神兵傳承的規矩早有耳聞,自然很清楚阮青竹的這一舉動是多么的膽大妄為。可她在驚訝的卻不是這個,因為以她對阮青竹的認識,做出這種事楚敏絲毫不覺得意外。她驚訝,只是因為阮青竹居然也是為路平。這個路平怎么走哪都是這么招惹是非啊
在摘風學院,最后學院被平,院長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