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魄之力弄出的傷,我熟悉的很。”路平說。
“怎么,你也經常控制不好自己的魄之力誤傷自己嗎”營嘯像是找到知音似的。
“那不至于。”路平看了營嘯一眼后說道,跟著目光轉向了林天儀。
林天儀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他很清楚路平的傷勢,若非他及時撤回對鎖魄的控制,當時反彈回去的魄之力就是十個路平都一起轟死了。他熟悉路平的體質,熟悉路平對這魄之力的承受能力,留給路平的傷勢,也就是路平還能忍耐下來,換是其他人恐怕也就是多喘幾口氣就斃命了。
如此重傷,就是有高明的醫師醫療,也不是短時間可以恢復得,更別說眼下不過短短幾分鐘,怎可能就自行恢復
不可能
絕不可能
是虛張聲勢
林天儀如此想著,卻看到被冷青松開的路平一步一步朝他走來,直到涌動著魄之力的鏡無痕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想干嘛他不可能真的恢復了是想給我施加壓力還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力
想到這林天儀連忙看向秦桑。就見秦桑顫顫巍巍地免費站起,卻連身子都直不起來。這種狀態,能做出什么像樣的攻擊
林天儀目光轉回路平,卻看到路平的右手已經舉起,緊握成拳向后拉伸,仿佛一張拉滿的弓。迎著他的目光,這一拳筆直地朝鏡無鏡轟去。魄之力攪動出的風聲在路平的拳端呼嘯著,林天儀無法感知這一擊的威力有多強。林家的鏡無痕,即使是他們林家人的魄之力也一樣會被鏡無痕隔絕反彈。否則林天儀想攻擊三人何至于這么費勁。
不可能
林天儀猶自不信,更不舍放棄已經即將完成的攻擊,就這樣看著路平這一拳撞到了鏡無痕上。
反彈,無論是強是弱,是感知還是攻擊,鏡無痕的反彈作用都會被觸發。但是與此同時,鏡無痕也像是被投入巨石的水面,涌動著的魄之力失去了原本的軌跡,以路平這一拳為中心,向著四面亂竄著。
林天儀的臉色瞬間慘白,身形急向后掠出數米。右手中指上的居無戒已經失去了光采,它所引導控制著的魄之力,在這一刻已經完全失散了。
“我去”鏡無痕內的營嘯大叫著,他和冷青的神情看起來比林天儀還要緊張,兩人急忙掠向左右,路平那一拳被鏡無痕反彈回的魄之力刮著他們二人的身子掠過。
這一次反彈是躲過了,可是接下來呢
掠向左右的兩人落地尚沒站穩,已經急急看向身后,路平這一拳的威力,比起之前林天儀忙活那么久發動的那許多攻擊加起來還要可怕得多。
“你們倆是一伙的吧”營嘯氣得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