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止住,看著他。
“我自己來。”燕西澤說著,轉身,毫不猶豫地撞向窗戶,從這摘風樓的六層摔了出去。
窗戶破碎的聲音驚動了許多人,順聲看來,就見一道人影從院長室的窗戶直挺挺地落了下來,幾秒后,重物落地的聲音,在整個學院回蕩著,只是這聲音聽起來可不像是把人摔爛了,更像是把地給砸爛了。
無數腦袋從摘風樓各屋窗口里探出,然后就看到院長室窗外的正下方,燕西澤直挺挺地仰在那,身下的地面有如蛛網一般裂,深深地凹陷下去。
無數腦袋跟著又向上看,院長室破碎的窗口,路平站在那,也在瞧著正下方的燕西澤。
“少爺。”一道身影忽然落在那坑邊,看著坑里的燕西澤,畢恭畢敬地叫著。
“老王。”燕西澤回了一聲,然后直起身,跟著站起,揮手彈了彈衣上的灰塵。
“少爺有什么吩咐”老王問道。
“能不能殺了他”燕西澤指了指上方的路平。
老王頓時一臉為難,很是不好意思地道“這個老奴怕是做不到。”
“我爹呢”燕西澤又問。
“或許可以吧”老王說得極不確定,顯然也不是很有信心。
燕西澤深深地吸了口氣,抬頭,看著路平,突然揚起手揮了揮。
“走了啊。”他叫道。
“不送。”上方的路平說道。
“我們走老王。”燕西澤說道。
“去哪里少爺”老王跟著他身后問道。
“先離開再說。”
“是。”
一老一少二人來摘風學院總共也沒逗留幾天,就這樣離開了。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是看到路平還在院長室的窗口那站著。
很厲害的一刀。
路平看著一老一少朝著學院外走去,而他的體內,銷魂鎖魄為了鎮壓這一刀的魄之力還在瘋狂忙碌著。
如果他手中有兵器,這一刀可就不能這樣去抵擋了,路平心下想著,但是轉念,又搖了搖頭。
尋常的兵器根本就承受不住這樣凝聚起來的魄之力,甚至尋常的神兵怕是都沒有辦法。所以那個家伙的腰間才會空無一物吧
路平不由地想到了一年前學院后山孤峰之上,自己只來及瞥到一眼的那個身影。
亂舞的長發,風中作響的黑衣,依及掛在腰間的,沒有鞘的刀。
這樣的刀,或許就只有一把。
晚上好,新的一周好。假裝今天是周一
“不參與了”聽到路平突然改主意的決定,子牧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