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聲低下來,劉三虎才郁悶的發聲“我也不會啊到了通州,你們打聽打聽去,我劉三虎最仗義的。”
“是真的嗎不是吹牛的吧”眾人情緒輕松下來,紛紛打趣。
“切你們知道個屁哥哥我在通州街上,那都是橫著走的。不單單因為哥哥我有一股子蠻力和拼勁兒,還因為哥哥我最講義氣。”劉三虎挑著大拇哥,在自己胸前比劃著。
“噓”聲一片。
“行了行了,既然沒事,都回自個兒倉房,看看受傷重不重,互相擦個藥酒什么的。”顧天成說著,也是摸了摸自己青了一片的下巴。
以后和人動手得注意些了,就算避不開拳腳,也不能在臉上掛幌子。
他和這幫沒人待見的家伙不一樣,他是有心上人的。給冬初看見他這樣子,十分的英俊,登時就少了兩分,著實不妥。
一眾兄弟心里有了底,一掃之前的頹勢,互相打量著各自的狀況。
雖說都是皮外傷,但涂個藥、搓個藥酒還是必要的。
“走了走了,瞧你這般扶著腰,我給你看看怎樣,好歹擦點藥酒。”一人說。
另一人“不用不用,咱久經沙場,懂得避開要緊處。不過些許皮外傷,不礙事。”
“哎呦,我得去看看,肩膀這個疼啊,早擦了藥就能早些好,咱還得撐船扛活呢。”
“走走走,我也看看去”
眾兄弟勾肩搭背的離開,劉三虎卻是沒走。
“你不去看看”顧天成問道。
“不用,”劉三虎滿不在乎,“這才哪兒到哪兒啊,過去遇到狠角色,那才是拼的你死我活呢。就算吊著半口氣,哥哥我也一樣挺過來了,這不算啥。”
“那就坐會兒,還有再水,也坐吧。”顧天成暗嘆一聲,都是只見賊吃肉不見賊挨打,劉三虎這樣的人,雖然混出了沒人敢惹的名聲,但付出的代價卻是很大的。
人潘再水留下是有正經事說,可劉三虎卻有著一顆八卦的心。
“哎,”劉三虎坐在顧天成身邊,撞一下他的肩膀,賊兮兮的問道,“那位袁姑娘,你是不是對人家有企圖”
“什么話不要胡說。”顧天成嚴肅道。
劉三虎一臉不屑,“你也就騙騙小滿那樣不諳世事的小孩子。哥哥我是什么人你那心思,怎么能瞞得過我”
他這兒得意的說完,卻見潘再水很是無語的看著他,不由得詫異“怎么難道我還能說錯”
潘再水視線轉開望天,人家小滿早就知道好不好也就是你們這些新入伙的,才把這當新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