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只要不失去自信,就能不斷吸取別家之長,不斷讓自己得到提升。發展空間很大,妥妥的潛力股。
秦向儒說著話,向周彩蘭身邊的半悅招手“拿過來吧。”
袁冬初也看過去“什么”
周彩蘭笑道“是作坊送的兩個樣品蘸水筆,你我各有兩支。”
袁冬初看著半悅捧上兩只扁扁的木匣,木匣呈棕紅色,五個面上雕刻有簡單的線條紋路,看起來簡潔大方、低調而又貴重。
半悅把兩個木匣放在桌上,一一打開。
袁長河等人都定睛看過來,木匣里面是一層紅色綢布,綢布上各有兩只筆,是蘸水筆,很漂亮的蘸水筆,漂亮到袁冬初差點沒敢認
蘸水筆的筆桿應該是木質的,但刷了漆,都是青白底色。
秦向儒和周彩蘭目光灼灼的看著袁冬初,好像在等她發表意見。
袁冬初見在場幾個人都不動手,當仁不讓的從一只匣子里拿起一支筆清白色打底,畫了紫氣東來的圖案,那疏落的點點紫色和梅花枝干,很讓人不敢相信,這是一支寫字的工具。
同一個匣子里的另一支,也是取的紫氣東來的意境,但圖案并不完全一樣。
兩支筆放在一起,兩個圖案竟然有銜接的意思。
袁冬初仔細看過,便把兩支筆推給袁長河幾人觀看,并嘆服道“能把寫字的筆做成這樣,簡直就是極致了。”
秦向儒夫婦自然看過的,袁長河和顧天成卻是第一次拿到蘸水筆作坊出品的實物,當下也是嘖嘖稱奇。
袁冬初又去拿另一支匣子里的筆,同樣的青白色底漆,畫的是
她抬頭,有點困惑又有點想笑,看著秦向儒夫婦,說道“這兩對筆,怎么看起來不太搭調的樣子”
這一對筆上的圖案是吉慶有余,嗯,有點接地氣。
“這個”大概是吉慶有余這個寓意太過尋常,秦向儒看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周彩蘭卻非常坦然,“我從好幾組樣品中選的這兩個。”
“哦。”袁冬初不明白周彩蘭是怎么想的。
周彩蘭看看袁冬初,再看看秦向儒,很不明白的說道“你們怎么都這樣紫氣東來送你,我留下吉慶有余,很清楚嘛。”
她還學袁冬初那樣,攤了攤手,繼續問道“怎么,冬初你不喜歡紫氣東來嗎我覺著這個配你正合適,我嘛,吉慶有余就行了。”
“這個,”袁冬初倒是明白了,很佩服周彩蘭給她倆的定位。
只不過
“紫氣東來倒是挺好的寓意,只是,這么大的意境,說什么配我合適,有點過了啊。”
周彩蘭理所當然“不過不過,過什么啊,無論紫氣東來還是吉慶有余,都是希望咱們能有好運,都好都好。”
她就是這么認為的,她現在接觸的人和事情多了,好多挺一般的人家、挺一般的人,家里都能掛一幅紫氣東來的畫,或者拿一柄紫氣東來的扇子。
袁冬初這么大的本事,怎么就不能配兩支紫氣東來的筆了
而且這筆又不是只做了兩支,其他人買去,只是買個寓意。人家冬初用這樣的筆,那才是名副其實。